商容风寒症已经退却,已经没有大碍,和比干见面之后,听他一说也知道事情严重,当即和比干乘车入宫,见到纣王一顿引经据典的数落,让帝辛有脾气也发不出来。
商容和闻仲一样,是先皇托孤老臣,比干则是当今皇叔,即使帝辛此时性情大变,却也心中对两人多是敬畏。
见商容和比干说的严重,最后只好放弃了选美的打算。
却说商容见过纣王,回到自己府上神色凝重的与比干道:“我总觉当今人皇似是换了一个人一般,所言所思,多是荒唐之举,不似当初明君之资!”
比干也觉得奇怪,当即就将纣王大祭,在圣母神像前失态题写渎神诗句的事情都说了。
商容思索道:“传闻你与闻仲前段时间陪御驾去了陈塘关,见到了圣父他老人家,此事可真?”
比干不知道老相为何说起圣父,当即道:“千真万确,当日圣父之女龙吉圣女收李靖三子为徒,正是我与闻仲两个伴驾,叩见的圣父!”
商容脸色更加沉重:“圣父眼中岂能容下沙子,要是当今人皇是这等昏庸之君,怕那日就魂飞魄散了,唯一的解释便是当今人皇被邪术所迷,不能自持,才能做下那等倒行逆施之事!”
比干乃是七窍玲珑心,一点就透,当即便知道商容所言定然不错,连忙道:“不如请闻太师立刻还朝!”
商容连忙阻止:“你不通战事,大军出征哪有轻易回转之理,再说这件事就是闻仲回来也不见得能看出端倪,要知道那日人皇圣母神像前失态,闻仲也是陪伴左右的!”
比干当即急道:“若是连闻仲也没有办法,那又该如何是好?”
商容也是拿不准注意,两个人琢磨半天,忽然比干眼睛一亮:
“闻太师乃是截教弟子,圣人门墙,若是让他去寻截教仙人,说不定能看出端倪,我在前往圣庙于圣父神像之前日夜祷告,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相信圣父对人族的感情必然不会不管,如此双管齐下,必然能接当今之忧!”
商容一拍桌子:“好,我现在就提笔写上一封书信!”说完便命下人取来纸笔,当即书写起来。
那位说商朝哪里来的纸笔,这时候应该用小刀雕竹简才对,各位兄弟怕是忘了辛寒刷功德之时,早就将这两物造了出来,圣父造字,圣父造纸、圣父造小孩......咳咳,这个世界最大的品牌就叫‘圣父造’!
当天晚上,便有三个人族强者,护着老相商容的亲笔书信,朝北方疾驰而去。
第二天,商朝费仲、尤浑二人,在文武百官鄙视、憎恨的眼神下,出班启奏,说那选美的旨意已经拟好。
帝辛苦笑摆手:“烧了吧!”当即就把老相昨日入宫痛斥他的事情说了一遍,虽然做出听从的模样,但人皇眼角还是露出丝丝煞气,显然内心极度不爽。
费仲和尤浑听完之后,暗骂商容这老不死的坏两人的好事,若是选美让两人主持好好操办,定然在人皇心中更近一步,可惜这条路竟让这老不死的给堵死了。
费仲眼睛一转当即又道:“前些时日天与北伯侯饮酒时听他说道,冀州侯苏护膝下有一女儿,艳色天姿,幽闲贞静;若选进宫帏,随侍左右,堪任使役,况选一人之女,又不惊扰天下百姓,自然全了陛下爱护百姓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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