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穆人清主动,事情就不同了,到时候辛寒大可以说:
“你看,你非要磕头,非要叫爷爷,我这也拦不住你是不是,早就说我不是了,你非说是,你说这事怨谁,是不是怨你!”你看这话多说的多有底气!
袁承志着急的要死,连连求辛寒上前拦住穆人清和木桑。
辛寒朝外面看了看,回头道:“没事儿,俩老头打着玩呢!”
这一下午好似脱胎换骨一般,不但内功小成,而且武学见识也大涨,此刻瞧着穆人清和木桑打的有些火气,但也只是想占个上风而已,谁都没下死手,所以问题不大。
“该干嘛干嘛去,他们什么时候累了也就消停了!”辛寒摆摆手,示意哑巴别操心,然后就要往下撤桌子。
袁承志连忙拉住:“我说师......祖师爷,您就别跟着添乱了,还不是你要干这个他们才打起来的,还是我和哑巴叔叔来吧,您歇着!”
辛寒假意推辞不过,这才在一旁坐了,嘴上还道:“你看看这多不好!”
第二天一早,穆人清来请他去了外面,哑巴早已摆了一张香案,木桑、袁承志也都在场。
神剑仙猿恭敬的取出一幅画,叫辛寒来看。
画上绘的是一个中年书生,神态飘逸,穆人清先点了香烛,对着画像恭恭敬敬的磕了头,对辛寒问道:“这是咱们华山派的开山祖师风祖师爷,您老瞧着可眼熟么?”
辛寒一见到这画立刻就被上面的人物吸引了,昨日在他脑海中莫名出现的画面里就有他。
那个白须青袍,给他讲诉华山剑法奥义的老者,便与这画上之人长得极为想象,不同的是一个中年,一个老迈而已。
但辛寒可以肯定,这画上的中年书生绝对就是自己所见到那个老者,因为两人的眼神,姿态,身上的傲然之气,一模一样,没有半点不同。
人或有类似,如父子兄弟亦或没有丝毫关联之人,都有可能长得想象,但这容貌一样,神态气质,毫无二致,这种事情绝无可能!
可这人又是谁?辛寒脑海中想着,华山祖师,又姓‘风’的,他脱口而出:“风清扬......!”
穆人清一拍大腿:“正是风祖师爷!”他朝一旁的木桑得意的笑了笑:“怎么样,我华山祖师的名讳外人绝无可能知晓,辛祖师,定然是我华山某代祖师转世......”
木桑早就相信了大半,此时也再未与穆人清抬杠,拈着胡须默默点了点头,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辛寒忽然说道:“华山派开山祖师不是郝大通么?风清扬不过剑宗长老,如何成了开山祖师?”
其实他是故意这么问的,早就想到了其中因果,辛寒猜测,定然是当年岳不群自宫练剑想要称霸武林,以至于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为华山弟子所不齿。
所以等老岳死后,他们很可能就将华山历史翻篇了,斩断过去,连之前那丢人到家导致华山差点灭派的剑气之争的时期也斩了下去,直接就奉当时尚存的风清扬为开山祖师!
虽然这是他猜测的,但越想越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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