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鳌拜不多时便即醒转,大叫:“我是忠臣,我无罪!这般阴谋害我,我死也不服。”
辛寒冷笑一声:“你携带兵器进入上书房图谋不轨,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回身朝康熙道:“皇上是否就地格杀?”
鳌拜怒瞪双眼:“我本来就是大大的忠臣,哪里图谋不轨,你说证据确凿,那证据在哪?”
辛寒指了指他背上的匕首:“你背上的匕首不就是嘛!”
鳌拜张嘴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原来话还可以反过来说,真是无耻之徒。
他内伤颇重,再被辛寒一气,顿时内伤发作,奄奄一息了,只是口中犹自费力的说道:“我乃三朝老臣,又是先皇托孤的顾命大臣,皇上要杀我,先帝得知,必不饶你!”
康熙想到了顺治临终时和自己交代后事的样子,不禁心中一软:“算了,鳌拜毕竟有诸多功勋,虽然行刺于朕,但功过相抵,终身囚禁吧。”
鳌拜犹自嘟囔咒骂不休,康熙脸色沉了下来,道:“想个法儿,叫他不能胡说!”
辛寒走过去一掌将他震晕过去,又拔下他背上的匕首,走到死去的小太监身前在几个小太监的尸体上戳了几下,然后‘铛’一声将匕首仍在地上。
康熙和韦小宝恍然,知道他这是在伪造现场,不禁都暗自佩服辛寒心细。
十二名小太监叫鳌拜两脚踢死一半,只剩下六个,康熙看着六人沉吟道:“你们都亲眼瞧见了,鳌拜这厮犯上作乱,竟想杀我。”
几个小太监惊魂未定,脸如土色,有一人连称:“是,是!”其余几人人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康熙道:“你们出去,宣我旨意,召康亲王杰书和索额图二人进来。刚才的事,一句话也不许提起,若有泄漏风声,小心你们的脑袋。”
小太监们出去之后,康熙转头对辛寒道:“师父,你拿着我的手谕,去将侍卫里的鳌拜党羽一网打尽,至于鳌拜党羽的名单都在这里。”说完便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圣旨和一份名单交给辛寒,显然是事先写好的。
御前侍卫里鳌拜党羽众多,如今擒了鳌拜,这方面却不得不防,万一侍卫作乱将鳌拜救了出去,或者行大逆不道之事还真是麻烦。
辛寒武艺高强,又直接参与了擒拿鳌拜,是第一功臣,索性这件事交给他一并办了。
辛寒接过圣者,当着康熙的面打开名单,见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许多人名,不止侍卫,还有一些太监宫女的司职,名字,他虽然知道这差事不好办,但还是点头领旨,拿起腰刀便直接出门办事去了。
辛寒知道这趟差事难办,他直接去了侍卫处的班房里找老牛和张庚年,赵齐贤几人。
一进侍卫处迎头碰上了那日想找他麻烦的茂林和尔库吉两人,尔库吉被辛寒顶了位置一直心中不服,虽然辛寒最近得了圣眷,但他有鳌拜撑腰并不惧怕。
见辛寒进来,正往外走的两人站住了脚步,尔库吉一口吐沫吐到辛寒身前,阴阳怪气的讽刺起来:“这不是辛寒辛大人吗?难道你没听过好狗不挡道这句话?滚开?”
他说完便伸手来推辛寒,茂林在后面抱着肩膀乐呵呵的看着热闹,打算辛寒若是还手便冤枉他一个挑衅滋事,欺辱同僚的罪名。
里面的张庚年,赵齐贤,和老牛听了声音都站了起来,打算若是发生冲突先把辛寒拉走省的吃亏。
其他的侍卫表情各自不同,同情,不忿,挑衅,各种表情写在脸上,但当辛寒有所反应之后,他们齐齐都变成了震惊。
辛寒做了一件谁也没想到的事,他朝尔库吉笑了笑,忽然将腰刀抽了出来一刀便扎在尔库吉的胸口。
尔库吉到死都不敢相信辛寒真的敢杀他。
茂林大惊伸手去拔腰刀,但他哪有辛寒动作迅速,辛寒一脚将尔库吉的尸身踢开,顺势在尔库吉胸口拔出腰刀,一个刀花过去,便划破茂林的颈动脉。
茂林捂着脖子‘噢噢’叫了两声便摔倒在地也跟着尔库吉到下面旅游去了。
顿时侍卫班房里的所有侍卫‘呼啦’一下都站了起来。
老牛颤声问道:“兄弟,你这是疯了不成?”
鳌拜的党羽都大声喝问,有的取出兵器就要群起攻之。
辛寒面不改色,从胸前取出康熙手谕:“逆贼鳌拜御前行凶,现已经伏诛,奉皇上手谕擒拿鳌拜党羽,反抗者,就地格杀!”
辛寒也留个心眼,他没说鳌拜还没死,直接说已经伏诛,免得让这些人心存侥幸,若真反抗起来也不好收拾。
一时间许多侍卫面如土色,有人直斥辛寒胡说,老牛为人稳重超前走了两步:“辛兄弟,你说的可是真话。”
辛寒打开手谕:“手谕在此!”朱红的玉玺盖在上面,众侍卫都是认得的,错不了。
张庚年为人圆滑,知道辛寒得了圣眷,此时又被派出办这件大事,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他本来就与辛寒关系很好,知道此刻正是投靠表忠心的好机会。
他拔出腰刀高声喝道:“卑职张庚年遵旨,愿助大人擒贼。”
赵齐贤的心眼也不比他少,顿时就反应过来同样抄起家伙:“卑职赵齐贤愿助大人擒贼。”
老牛更是拿起腰刀护在辛寒身侧,一副共进退的表情。
“卑职,郝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