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场里唱歌的，是卢小树和缪川！而且这并不是楼下音像店的老板在播放音乐，杨轶从楼上望下去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场千里川树的新专辑的签售活动，卢小树和缪川正在现场给到来的粉丝们唱歌。

杨轶刚才是从外面坐电梯直接上楼的，没想到商场里面正在举办着这样一场活动。而且，现在华轶兄弟公司里，无论是千里川树，还是杨欢、郭子意，他们的行程安排都并不需要向杨轶汇报，墨晓娟才是主要管事的。

所以，杨轶虽然知道这个月月初，卢小树他们出了一张民谣唱片，也知道他们目前的成绩还不错，其他的具体行程就没有了解过。

“这么巧？”杨轶拎着鸟笼，微微一笑，索性站在楼上观看一会儿。

……

江城的粉丝很热情，这是卢小树和缪川没有想到的。

新专辑开始宣传后，他们根据公司的安排，全国各地到处飞，或者参加打榜节目，或者开签售会、参加一些商演活动，这些都是一个新出道的明星，甚至很多成名已久的明星都要经历的。

不过，相比起京城、魔都，江城的粉丝们对他们的热情尤为浓烈！

看签售会现场，那些自发的组织起来的粉丝们举着的应援牌子就知道了：

“永远喜欢你，千里川树！”

“江城永远会是你们的后盾，勇敢地去闯吧！”

“千里川树，你们是我们江城大学生的骄傲！”

“一生有你，有你就不会孤独！”

现场有不少年轻的学生，她们激动地摇着牌子，希望能让千里川树多注意自己一眼，而在轮到给她们签名的时候，她们又语无伦次地说了许多对千里川树鼓励的话。

卢小树和缪川都被她们感动了，毕竟，在京城和魔都签售的时候，粉丝们喜欢的是他们的歌，只有在“家”的这一边，在这个自己的第二故乡，粉丝们才在乎他们这一路走来的不容易，用心地去理解他们的遭遇。

所以，本来在这个签售会上，公司是没有安排他们唱歌的，但为了能够和这些可爱的粉丝们分享自己如今的喜悦，卢小树和缪川决定现场给他们唱几首歌。

从他们最早的开始唱起，现在，卢小树和缪川唱的，是他们在最艰难时候创作的。

“枯坐下的等待，现实让我明白，梦倒塌的地方，今已爬满青苔……”

卢小树和缪川低沉地哼唱的这首，歌词很压抑，虽然说的是理想，但道的却是现实的挣扎。

这一唱，唱得现场许多粉丝泪流满面，手中对千里川树鼓励的牌子，都拼命地摇了起来。

……

“咦，那不是方糖吗？”杨轶在楼上津津有味地听歌，无意间看到了楼下一个站在角落里、也是激动地举着应援牌的女孩，他眼中流露出了一丝诧异。

方糖也是瘦瘦弱弱的，没能挤到更前面，但没关系，商场的中间空地的空间不大，在哪里听歌都一样，她也是陶醉在了卢小树和缪川的歌声里，听着他们忧伤的旋律，她也是偷偷抹了抹眼泪。

不过，这一幕，恰好落在了杨轶的眼里。

“好像听欢欢说过，方糖好像挺喜欢缪川的！”杨轶摸了摸下巴，暗暗下。

去年千里川树还没有参加中华好声音，没有开始出道的时候，他们都是在街角的咖啡店唱歌的，作为服务员的方糖对他们很热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