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哥,您刚才是不是冲动了一些?那李卫振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啊!”远离了李卫振爷孙两之后,顾家航三人一脸担忧地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是他自己没管好自己的孙子,却又如何怨得了我们?”夏云杰一脸无所谓地道。
“您是李老前辈的师叔,李卫振当然不敢把您怎么样,但我们可就惨了!”林川奇三人哭丧着张脸道。
“你们也说了,我是李老前辈的师叔,刚才李卫振这样训斥我,是他失礼在先,你们长辈是不会怪你的。”夏云杰道。
“这可是您说的,到时您可别撒手不管!”林川奇三人闻言还是不放心道。
“放心啦,他要是跟你们过不去,就是跟我过不去,这样总行了吧!”夏云杰笑道。
“有您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林川奇三人闻言这才转忧为喜。
因为今天是报到的日子,酒店倒也没什么安排。四人在酒店吃了饭之后,顾家航又带着三人游逛春城。
湖景酒店,一处临湖草坪,李清源、顾仲孟、李青鸿等六七位玄门老人正晒着暖洋洋的太阳,聊着一些养生修炼之道时,李卫振带着孙子走了过来。
几位玄门老人都认得李卫振,见他走过来,都纷纷起身向他打招呼,只是打招呼时却难免诧异地看了他身边的李世品一眼。
李卫振忧心孙子,跟几位玄门老人一一打过招呼之后,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拉着此次的东道主李清源问道:“清源兄,这次玄门大会都有谁会来参加?”
“卫振兄这话可把我问倒了,每次大会包括国际同道至少总有两百来号人,你这让我一时半刻怎么说得清呢?”李清源说道,目光却若有所思地看向李世品。
“清源兄应该也看出来了吧,我这位孙子最近练功出了岔子,体内真气紊乱,若不及时找到五位功力与我相当的道友帮忙合力理顺他的真气,恐怕有散功之险啊。”李卫振忧心忡忡道。
“原来如此。”李清源闻言点点头,然后探手扣住了李世品的手腕,一丝真气随即沿着他的经脉探入体内。
很快李清源神色便变得凝重起来,然后松开了手腕道:“确实紊乱之极,若不及时梳理恐只有散功一途。不过如今玄门没落,大多数人不过都像我一样只会几手哄人的小法术,像卫振兄这样功力精深的却是极少,一下子想找足五位却是困难。”
见李清源也这样说,李世品的脸色不禁越发苍白起来,目中却闪过一丝怨恨之色,他自然把这一切全都怪在了夏云杰的头上。
若是平时李卫振见李清源这么夸他,少不得要暗自得意一番,但今日听了却反倒感觉格外的刺耳。
“莫非真没办法找足五位练气后期的道友吗?”李卫振不死心道。
“恐怕难,满打满算,算上泰国来的乃扎伦大师也就三位。不过卫振兄你也不用太过忧心。我们玄门中人五年聚首一次,指不定这五年之内又有人突破到了练气后期也不一定。再不行,我们********向来藏龙卧虎,只要多方打听,总也能找齐五位高人。”李清源说道。
李卫振自然知道,********藏龙卧虎,还是有一些奇人喜欢隐居山林古刹,不喜涉足世俗,也不喜参加玄门大会。只要多方打听也确实能找足五位高人,但问题是他的孙子在时间上拖不起,而且还得对方肯出手帮忙才行。毕竟帮人梳理真气经脉,是一件非常耗神耗力之事,却不见得别人就肯出手帮忙。这也是李清源特意指出乃扎伦大师泰国人身份的原因所在。意思是提醒李卫振,乃扎伦大师是泰国人,不见得就肯出手帮忙,他要做好心理准备。
“唉,如今看来也只能如此了。不过我李卫振年幼之时就随着祖父漂洋过海,远离了故土,对********的玄门同道还不大熟悉,到时恐怕还要请各位道友帮忙多方打听才行啊!”李卫振知道事已至此,他急也没用,只好冲李清源等玄门老人抱拳求道。
“这是自然,如今玄门没落,同道之人便是自家人,到时大会上我会特意请与会者帮忙打听的。”李清源一脸诚恳道。
“不是说今年大脚仙卢臻老前辈有可能过来参加大会吗?如果他来了,这事情就容易解决了。”顾仲孟插话道。
虽说如今玄门没落,但********还是出现了几位富有神秘色彩的奇人,其中一位便是大脚仙卢臻。据传他已经一百二十岁高龄,修为已达筑基期。
“果真?”众人闻言全都动容,尤其李卫振更是两眼猛地一亮,惊喜道。
“卢老前辈是神仙般的人物,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去年我游览黄山时侥幸得遇他老人家,便顺道跟他提起了今年玄门大会之事,希望他老人家能来参加,指点一二。当时他只是笑笑,既没说来也没说不来,所以卫振兄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李清源说道,眼中流露出一丝追忆仰慕之色。
“唉!”见李清源这样说,李卫振的满怀希望又落了空,不禁叹气摇头道:“他老人家早已经不问世俗多年,一心向道,我看多半早已忘了还有玄门大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