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莫咏欣不知道的是,秦宇会猜到,是因为秦宇了解,一般村落的祠堂,尤其是一些宗族祠堂都是有人守的,负责打扫卫生,上香清除灰尘。
要知道,一些大宗族的祠堂除了香火常在,还有供品的,要是没人守着,恐怕没多久就变成了老鼠窝,而到时候祠堂里的那些灵牌也会被老鼠给咬掉。
而且,小石寨村的祠堂很大,这么大的祠堂,肯定是要有人守着的,而联合莫咏欣给出的信息,对于秦宇来说,这个不难猜。
至于莫咏欣和孟瑶两人会猜不到,是因为她们从小就出生在京城这样的大城市,祠堂对她们来说是一个很遥远的存在,而且就算孟家和莫家有老家祭祖的习俗,但是一般的规矩,女孩是不用参加的,所以两女才会猜不到。
“继续说这三叔祖吧。”
莫咏欣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继续说出自己打听到的情况。
“这三叔祖是守小石寨村祠堂的,根据我推测,此人起码守了小石寨村祠堂八十年了,也许还不止,而且,这三叔祖从来不走出祠堂,唯一会打交道的便是张海生,因为张海生每过几天就要给祠堂送供品,除此之外,小石寨村的村民要想见到这三叔祖,除非家里有人死了,需要灵位送入祠堂,一般只有是在每年祭祖的大典上,祠堂大开的时候才会见到。”
“所以,小石寨村的那些年轻人才会不知道这三叔祖的名字,反正他们有记忆的时候,第一次进祠堂的时候,他们的父母便是让他们这么叫的,而这些年轻人的父母也不知道这三叔祖的名字,只是叫着三叔公,我估计这是他们的父母的父母这么让他们叫的。”
“所以,你觉得这三叔公很可疑?”
“难道不可疑吗,按照常理推测。一般来说,这类人身上都是有着秘密的,不然的话,守着一个祠堂一守就是八十年。一般人能做到吗,而且这三叔祖无亲无故,据说是个孤儿,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一次意外离开了,而他也没有娶妻生子过。没有任何的亲人。”
听了莫咏欣这话,秦宇脸上也是露出认可之色,这三叔祖确实是很值得怀疑。
目光在纸上这三个名字来回流转着,秦宇的手无意识的敲击着自己的大腿,他总觉得有什么信息被自己漏掉,当下,眉头却是微微皱了起来。
“怎么,这三人有什么不对?”看到秦宇皱眉,莫咏欣疑惑的问道。
“也说不上哪里不对,但就是觉得。好像少了什么?”秦宇看向莫咏欣答道。
“可我调查了全村所有人,就这三人最有可疑的地方,其他人都很平常,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
“全村所有人?”
听到莫咏欣这话,秦宇突然愣了一下,不过下一刻却是一拍大腿,高声说道:“说道。”
“秦宇,你这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们了。”
秦宇这突然一下,让得孟瑶和莫咏欣两人都是一脸的雾水,就连一旁的神女眼皮也是跳了跳。手不自觉的握在了缠在腰间的软剑的剑柄上,最后,又默默的松开。
“你知道什么了?这么激动?”孟瑶好奇的问道。
“我知道漏掉了什么,先前看到这三人的名字和听到有关这三人的信息。我就觉得有什么地方被我漏掉了,而刚刚莫小姐这句调查了全村所有人却是让得我恍然大悟,明白问题出在了哪里了。”
“出在哪里?”听到秦宇这话,孟瑶和莫咏欣都十分的好奇,这三人的信息和资料都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没有什么遗漏啊。
“这三个人的资料当然没有遗漏。但是,却是漏掉了一个人,你们仔细想想,这三个人的信息都有一个共同点。”秦宇笑着说道。
“什么共同点?”
孟瑶紧接着询问,而莫咏欣却是选择了沉默,皱眉思考着,这就是孟瑶和莫咏欣的不同,有秦宇在的时候,孟瑶不会过多的去想,而莫咏欣就是比较独立,她会自己去独立的思考。
“祁连花先不说,我们来说张权和这位三叔祖,这两位,一位疯子很少有人搭理,一位在祠堂终日不见人,但是如果仔细回想一下就会发现,这两人都和一个人有关系……”
“张海生。”莫咏欣突然打断秦宇的话,妙目闪过亮光,说道。
“没错,张权是由张海生照顾的,平日就住在张海生家,而三叔祖在祠堂内,祠堂的供品也是由张海生送过去的,所以,那三叔祖和张海生肯定是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