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张百仁伸出手,想要揉揉这小子的脑袋,可惜自己身子不够高,根本就摸不到。
无奈放下手臂,张百仁轻轻一叹,只能拍了拍对方肩膀,然后提着礼物走进去。
赵如夕在后厨忙里忙外的准备酒菜,张斐脸上难得露出一抹笑容,只是瞧见张百仁走进来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气氛沉闷至极。
“大哥!”张百义一袭大红色喜袍,看到张百仁走进来,眼中露出一抹感慨,随即恭敬的一礼。
瞧着近在咫尺的张百义,一袭大红色喜袍虽然布料粗糙,但却不掩其暇光。
张百义面色平静,眼中满是恭敬,再无往日仇怨。
“长大了!”张百仁难得感慨一声。
“家破人亡,终于见识到了这个世界的残酷,当然会长大!”张百义轻轻一叹:“小弟如今失去了金顶观作为依靠,方才知晓往日富贵的日子来之不易,更知晓大哥往日里的艰辛。”
张百仁点点头:“既然知晓,重新奋起倒也不晚。日后张家的振奋,还是要寄托在你身上。”
拍了拍张百义肩膀,张百仁将手中盒子递过去:“听说你又修炼了欢喜禅法,我这里到有一颗世尊舍利,便送与你了!两颗舍利加持下,你佛家修为定会更进一步。”
“世尊舍利?大哥哪里来的?”张百义一愣,连忙接过盒子,眼中露出了震惊之色。
“呵呵,等修为你到了为兄这般境界,天下间各类宝物无数,若是喜欢,不过俯拾之间而已”张百仁缓步走入屋子,到处都是艳红色的喜字。
张斐阴沉着脸,端坐在哪里。
张百仁对张斐抱拳行了一礼坐在对面,端起案几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金顶观灭门之事,你当真不肯插手?”
过了一会,张斐开口打破了空气中的平静。
张百仁轻轻一叹,摇了摇头,并不说话。
张斐顿时面色铁青。
张百仁不屑和张斐辩驳,境界不到,看不到更高层的博弈,这种人和他说了他也不信。
此时赵如夕挂着围裙自屋外走进来,手中端着精致的菜肴,瞧见张百仁后露出一抹笑容:“百仁也来了!我就说,兄弟之间哪里有永久的仇恨。”
放下酒菜,赵如夕转身走出屋子,换了一袭新衣裳,只是这衣服上多了几道补丁。
一袭红妆的张百义与小寡妇拜堂成亲,张斐端坐上首,脸上难得挤出一个笑容,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怪异。
确实!怎么看怎么怪异!
若金顶观未灭之前,小寡妇就算再出色,也绝对高攀不起张家这棵大树的。
不为别的,就因为小寡妇嫁过人这一条,也绝对入不了张家大门。
如今张家没落,没得选择!
说来也好笑,张百义不知坏了多少女儿家的清白,这些女儿家比小寡妇好了不知多少倍,只可惜在金顶观大变中尽数化作了死尸,到最后却娶了小寡妇。
造化弄人啊!
三拜高堂,方才俱都坐下来吃了酒席,张百仁略带醉意,告辞离去。
“爹,大哥也不容易,你何必这般……”张百义看着面色阴沉的张斐,眼中露出了一抹感慨。
张斐摇摇头:“这不孝子,坐视祖宗被人屠戮却无动于衷,乃是忤逆之子!这等无情无义之辈,你日后莫要何其往来。”
南疆
巫不樊看着手中白白嫩嫩拳头大小的蛊虫,眼中露出了一抹怪异的笑容:“哈哈哈,哈哈哈!千重蛊!千重蛊!巫启,你如何与我斗!你如何与我斗!”
“得此千重蛊,老夫当可炼制成不死之蛊,日后谁能杀得死我?巫启,你凭什么和我斗!”巫不樊将千重蛊一口吞入腹中,眼中闪烁着一抹精光:“秘境!到底是谁的秘境?”
事情还要从前几日说起,却说那日巫不樊本来跑入深山中祭炼蛊毒,却不曾想刚刚点燃香炉,便有一只白嫩的虫子爬了出来。
这白嫩虫子一路上横冲直撞,吞噬不知多少毒物,钻入了香炉之中被巫不樊捕获,成为了巫不樊的蛊虫。
“待三日后老夫取得这蛊虫心头精血,便可获寻那上古道场的门路,只可惜……上次寻来的地图居然被人盗走了,若被我撞到那小贼,非要将其千刀万剐不可!”巫不樊很郁闷,当初捕获蛊虫之时,他曾经顺着蛊虫留下的痕迹,闯入了遗迹的外围,获得了一卷地图,只可惜那地图不知被那个可恶的小贼给顺手盗走了。
“真是可恶!”巫不樊咬碎了牙齿,眼中闪过一抹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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