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伸出,一尊金色印玺被乾天拿在手,只见乾天手印玺划破虚空,向着太平教祖的皇图镇压去,那印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几个大字散发出一股苍茫的波动,太平教祖皇图居然开始变得迟缓,被乾天印玺击飞。
“唰。”
皇图化作金光,落在了太平教祖手,看着对面的乾天,太平教祖面色一变:“有些门道,怪不得敢如此张扬。”
说着话,太平教祖手的皇图化为了混沌色,那盛世江河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片混沌向着乾天印了过来。
“小子,你还嫩着呢,太平可不是普通的教祖,你面对太平逃命尚且有几分希望,但若是说与太平硬拼,却是有些不自量力,你以为你是鸿钧吗?。”
玉石老祖在虚空跳出来,瞬间将乾天推开,挡在了皇图之前,手清辉闪烁,一拳向着太平教祖的皇图砸了过去。
皇图落回太平教祖手,而玉石老祖也是纹丝未动的站在那里。
“玉石,这是本座与守真之间的私事,你莫非要插手其,挡下梁子?”太平教祖面色阴沉。
玉石老祖背负双手,下打量着太平教祖:“太平!你这未免有些以大欺小了,你还要不要脸?再说了,乾天与羲和早被老祖我罩着,此事诸天万界人所共知,你莫非是想要与老祖我为难不成?。”
“老祖在强词夺理”太平教祖面色铁青。
“非也!非也!不是我强词夺理,而是老祖我身为天庭的大天尊,那乾天更高一辈,这可是乾天当初亲口赦封的,老祖我是天宫第一人,乾天被老祖我罩着,没有我的允许,你欺负我的人,是在打老祖我的脸”玉石老祖插着腰道。
与玉石老祖这浑货讨论争辩,太平教祖只感觉自己对牛弹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那只是乾天私下赦封,不得我八位教祖承认,此事便做不得准。”
“凭什么做不得准?当初群臣三拜九叩,凌霄下莫不行礼,怎么做不得准?”玉石老祖怒斥着太平教祖。
太平教祖懒得在和玉石老祖纠缠,直接问道:“老祖是非要与我做对不可了?。”
“不是要与你做对,而是老祖我最讲道理!”玉石老祖嗤笑。
看着玉石老祖,太平教祖手皇图缓缓卷起,化为了一把长枪:“既然老祖想要替人强出头,那本座也不客气了,最近些年本座感觉修为大有长进,今日借机与老祖讨教几招。”
说着话,太平教祖手的皇图化为了混沌色,变作了一杆长枪,向着玉石老祖刺了过去。
玉石老祖嘿嘿一笑:“小子,你若是能破开老子的玉石真身,便算你有本事。”
听着玉石老祖的话,众位强者暗骂无耻,鄂神道:“这老不死的当年无意得了天地间的本源清气,凝聚了玉石真身,最是霸道无,与天同在,若不是当年大家齐心协力,破灭乾坤转阴阳,也无法将这老东西给劈开,大家伙消停了百万年,如今这老不死的又依仗着玉石真身祸害人了。”
“是!是!有本事不用玉石真身啊”牛神闷闷道。
“不知道咱们的魔神真身与那玉石的真身起来,哪个更强一些,那个更弱一些!”蜈蚣老祖挥了挥爪子,眼满是战意。
“静观其变!且看双方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