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独秀卦象推演,那三世身有感而出,瞬间化为流光降临于临安城外。
玉独秀三世身颠倒阴阳,周身逆乱之气闪烁,所有关于自己的气机、天机都在瞬间被颠倒混乱。
遥遥的看着那临安城,却见那临安城古朴,城墙上充斥着一道道斑斑勃勃的岁月痕迹,临安城门前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贩夫走卒你来我往。
唯一不和谐的就是这城门之处,几位士兵满面凶恶的对着那往来老幼推搡喝骂,不时的抽取着过路费。
“大乱之后乃是大治,却不曾想经过那封神大劫,人间已经在废墟之上重建家园,才不过这么点时间,便已经恢复了一片繁华”看着那城门头不断喝骂的士兵,玉独秀眼中点点冷光闪烁:“这种兵痞若是遇不见则罢了,既然被我遇见,非要好好戏耍一番,叫其知道如何做人”。
想到这里,却见玉独秀周身神光闪烁,下一刻却是化为了一个面容苍老,脚步迟缓的老翁。
这老翁担负着一挑子红枣,艰难的向着那城门走去。
“进城费一钱银子”那兵痞神情懒散的看着一位过往的中年妇女,那中年妇女跨着篮子,篮子中放着一些丝绸,显然是养蚕之人。
在哪妇人身边,乃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怯生生的看着那兵痞,眼中满是畏惧,躲在那妇人身后却是不敢露头。
“兵爷,你看我这绸缎也不过是卖十几两银子,这一钱银子是不是太多了,小妇人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银子,要不然等我去了城中将这绸缎卖掉,再将银子补上如何?”那妇人愁眉苦脸道。
“哼,穷酸之人,没银子来城中做什么,岂不是给城中添堵,赶紧回去吧,不要进城了”那兵痞满脸不耐烦道。
那妇人闻言却是面色煞白:“兵爷,奴家全家都指望着这布匹卖掉之后,养家糊口呢,这娃子的父亲死得早,奴家一个人养家糊口,却是不容易,还望兵爷开开恩,待到奴家去城中将这布匹卖了,必然补全所有税事”。
那兵痞闻言看着那妇人,却见这妇人容貌虽然算不上漂亮,但却也有一种小家碧玉的感觉,还算是可人入眼。
那兵痞看着妇人,却是嘿嘿一笑:“看你家这么困难,兵爷我也不难为你,这税务兵爷也不要了,,,,,”。
“多谢兵爷,多谢兵爷,,,,,”那妇人感激连连。
“但是嘛,税事虽然不要,但你陪我睡一觉,以后这进城的税务都免了,你看怎么样?兵爷可是见你孤苦才可怜你,你可千万不识趣”那兵痞色眯眯的盯着那妇人上下打量,脸上挂满了猥琐的笑容。
“你,,,,,”那妇人指着兵痞气的浑身颤抖,却是羞愧欲绝,说不出话。
那周围等着进城的人见此也是满面愤怒,但却敢怒不敢言。
“咳咳咳”。
就在那妇人羞愧欲绝之时,却见一老翁挑着枣子,步履蹒跚的缓步上前,然后轻轻咳嗽一声:“兵爷,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
“你这老家伙,也敢管你家兵爷的闲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烦,想要提前进棺材了”那兵痞看着老者步履沧桑,上下衣着寒酸,眼中却是露出一抹怒容,一边说着一边向着那老者走来。
眼见着那兵痞就要动手,老者赶紧开口道:“兵爷且慢动手,且慢动手,老夫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