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贤硕一边做出一副不屑的样子,一边示意朴振英继续,虽然朴振英的分析还算到位,但是在杨贤硕看来其实都是没什么用的废话,如果只有这种程度,那他就不用再听下去了,听再多也是浪费时间。
“如果杨社长你真选了低调复出的话,你确定你能拿到足够好的作品,让BP顺利的复出吗?如果作品的品质不够高,杨社长是否想过BP要面对怎样的情况,这头炮没打响,会给BP的复出蒙上多大的阴影,杨社长你想过吗?”为了能让杨贤硕进入节奏,朴振英必须要危言耸听一些,杨贤硕可以不信,但是杨贤硕赌不起,只要他忽悠的合情合理,杨贤硕就必然要被他带到沟里。
杨贤硕很像反驳朴振英,虽然因为时间的关系无法找人为BP量身定做,但是YG可是有存货的,虽然比不上量身定做层次也只有好歌这样的程度,但是在朴振英没提醒前,杨贤硕一直觉得作品达到这种程度就足够了。
但是就像朴振英预料的那样,杨贤硕是真的不敢赌,目前杨贤硕能做的事并不多,想要让大佬们看到他的实力,能选择的方式很有限,BP的复出计划对杨贤硕来说就相当于是个考试,BP可以复出失败,但是他杨贤硕绝对不能输。
但是好歌难求,杨贤硕在这方面真的已经尽力了,想提高作品的档次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必须要耗费一定的时间,现在的YG是真的等不起了。
看到杨贤硕似乎是信了他的危言耸听,朴振英赶忙趁热打铁,表示如果YG愿意跟JYP一起抗压,那他就会为BP量身定做一首歌,甚至可以成为BP复出计划的顾问。
朴振英的这个条件对杨贤硕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虽然朴振英的创作能力达不到顶级,之前的作品不但量小而且没达到经典程度的也就那么一两首,但是谁都无法否认朴振英对流行的把握,就算歌曲达不到经典层次,那也绝对能引领一个风潮。
至于朴振英捧艺人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在自身条件有限的情况,硬是碰触了那么多艺人,朴振英在这方面的能力还是能让人信服的。
但是杨贤硕并不觉得这样的条件就足以让他出手帮忙,当然嘴上说的是不需要,只不过语气中带着的渴望被朴振英听出来了。
“看来杨社长真的是有些盲目乐观了,我承认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就算没我的帮助,BP也能复出,只不过在效果上会差上一些而已,我估计杨社长是认为差一点也没什么,只要能复出成功,差一点很快就能找补回来。”虽然是在危言耸听的忽悠,但是朴振英却摆出了一副实话实说的样子,还暗示杨贤硕,如果他不是真的被逼到份上了,是绝对不会看出这样损己利人的条件。
“我就问一句,事情的发展真的会像杨社长想的那么顺利吗?不说那些身为竞争对手的女团绝对不会轻易的让BP回归,就是来自C-jes那边的压力,我想杨社长就没足够的重视。”朴振英继续循循善诱,想结盟有的时候共同的利益都没有共同的敌人好用。
杨贤硕很想一脸不屑的提醒朴振英,别说YG跟C-jes已经达成谅解了,就算要被C-jes针对,张勇健又什么可以阻拦BP回归的能力,这可是韩国,可没空间给张勇健玩骚操作。
但是杨贤硕很快就意识到他有些想当然了,他忘了BP之前可是一直被少时打压的,C-jes那边是没什么底牌,但是一个少时就足够了。
BP之前可是先后两次输给了少时,虽然有一次赖过去,另外一次也没承认,但是少时还是给BP留下了一些心理阴影。
之前杨贤硕把少时给排除在外了,他觉得不玩花招C-jes根本就没能力阻止BP回归,但是现在仔细想想,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如果C-jes让少时同时间回归对BP进行打压呢?
杨贤硕很想说少时已经不足为虑,但是少时太过于神奇了,杨贤硕可不敢去堵。
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盲目乐观了,但是无论从哪方面考虑,他都不能在朴振英面前露了怯,要不然在心理博弈上他就被动了。
“选另外的方式?难道留给BP的选择有很多?至于再次挑起新旧女团之争,我劝你别那么做,当初少时之所以能做,一方面是因为无心之举,一方面是因为并非本意,当然最关键的是少时自身并没有参与到新旧女团之争。”
“如果同样的事换成BP来做,先不讨论BP有没有这样的资格,就是拉的仇恨就跟BP喝一壶的,绝大多数人都不会配合,甚至还会让新旧女团都对BP产生恶感,联手一起针对BP都不是没有可能的。”朴振英露出一个自认为很高深很有内涵的笑容,但是配上他那张脸,给人的感觉就是无耻加猥琐。
杨贤硕这次想反驳都张不开嘴了,如果BP还是那个新女团的代表,新旧女团之争没结束,那来个浑水摸鱼一点问题都没有,甚至想要成为最大受益方都不是没有可能的。
但是谁让前任做出了那样的决定,相当于摆了所有新女团一道,看到去华夏捞金的机会就退出新旧女团之争了,而且还提出的相当于是威逼的过分要求,最终还玩了个不告而别,彻底把事给做绝了。
如果BP能顺利的打开华夏市场,那这么做也算是值得,毕竟当初谁都想不到新旧女团之争会因为BP的退出而告一段落,但是后续却是BP遭遇了C-jes的黑手,被陷害辱华,结果华夏的大门对BP关闭了,还直接造成了BP不得不用暂退娱乐圈的方式来避避风头。坐在去往裕王府的马车上面,萧素琴仍旧是有点不敢相信。
以她的见识和学说来看,《梁祝》这个精彩又扣人心弦的故事,应该是一个饱读诗书、且在感情上有着重大挫折的中年书生,才能写出来的——这个书生还不能得志,因为那股子愁苦和底层人的心绪,根本不和上等人扯上关系。
可裕王却告诉她,这是年仅十六岁的裕王世子殿下写的。
而且按照这几年她和裕王的接触,以及别人的提及,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