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左相生和田延宗击杀了祝融长空之后,这两口魂兵还是在不断震动,似乎还要喝血,还要噬魂!
终于,这两口凶兵安静下来,被两人各自收入秘境之中。
钟岳和丘妗儿立刻飞身而起,迎上两人,田延宗笑道:“幸不辱命,总算没有来晚。”
钟岳上前诚谢,左相生面色平静道:“这里不是善地,咱们速速离开,南荒的边关有武道神人的尸身镇守,走慢了就是死。”
四人联袂离去,速度极快,田延宗悠然道:“钟师弟,丘师妹,你们这些日子倒是闯出了好大的名头,我们这一路走来,可是听到不少你们的事迹呢。杀生狂魔钟山氏,森林女魔丘坛氏,啧啧,当年我们可没有你们这等名头……”
“森林女魔?妗儿师妹这个名头倒是凶神恶煞……”
钟岳愕然,笑道:“两位师兄,为何带着十凶兵?这十凶兵极为危险,已经吃掉了不少主人,你们……”
左相生道:“十凶兵孕生出灵性,极为骄傲,因此不能败,败则噬主。只要不败,十凶兵便不会噬主。”
钟岳恍然,血鳐剑吃掉雷洪,便是在雷洪战败之后!
“两位师兄,现在剑门的局势如何?”
“我们也不知道。”
田延宗摇头道:“我们也很长时间没有回到剑门了。你们有所不知,其实我们并非是从剑门中离开前来营救你们,你们这对小鸳鸯离开剑门之后我们也离开了剑门。你们俩男女搭配,而我却只有左师兄这根木头相陪,无聊死了。”
他面色凝重,沉声道:“你们离开剑门不久,剑门就发生了一件大事,剑谷的剑心殿失窃,剑心殿中供奉的十凶兵,竟然统统不翼而飞,被人盗走!”
钟岳心中一惊,丘妗儿也是吓了一跳,失声道:“十凶兵被盗?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盗走了这十件重宝?两位师兄,你们出山便是追查此事的吗?莫非,你们已经夺回了两口凶兵?”
田延宗和左相生对视一眼,左相生也不觉露出一丝笑意,道:“师弟师妹有所不知,我们俩此刻被剑门通缉……”
田延宗更加得意,嘿嘿笑道:“我们俩得到老爷子的授意,神不知鬼不觉的盗走了十凶兵,眼下被剑门的长老会追杀,追赶了我们不知多少万里。你们看!”
他脑后五轮晃动,钟岳和丘妗儿急忙看去,只见每一座秘境之中都有一口凶兵陈列,弥漫凶威!
“左师兄那里也有五口凶兵。”
田延宗得意洋洋,笑道:“老爷子让我们带走这十口凶兵,免得落入败类之手,不过我们前脚刚走,后脚就被通缉了。正在外面惶惶不可终日时,老爷子联系到我们,通知我们前来救你们。”
钟岳哭笑不得,被剑门长老会追杀田延宗居然还洋洋得意,心态真是古怪。
左相生也是颇为自得,为自己这段时间没有被长老会擒拿而骄傲。
“老头子让这两位师兄盗走十凶兵,一定是担心十凶兵落入叛徒之手,而年底的时候,他们再带着十凶兵回来,掌控十凶兵之后,叛乱便可以一举平息!”
钟岳忍不住感慨:“姜还是老的辣啊……”
“师弟师妹,咱们不能一起逃命,我们后面还跟着剑门的长老。”
田延宗笑道:“我们哥儿俩还要带着这几位长老去西荒溜达溜达,左师兄也要去神鸦族会一会他的小情人,神鸦族的圣女。你我四人就此别过,剩下的路,你们只能自己走了,告辞。”
两人正欲离开,钟岳连忙道:“且慢。两位师兄,还请留下剑茧!”
田延宗诧异,不知他为何要留下剑茧,思索片刻,笑道:“也好,剑茧给你们,你们也多少有些自保之力。不过剑茧不可在剑门的人面前亮出来,否则你们也要落得田左同党这个罪名了。”
剑茧在左相生的元神秘境中,被他取出,交给钟岳,钟岳松了口气,将六十三枚剑茧放在自己的元神秘境中,道:“我倒并非是为自己求剑茧,而是另一个人需要剑茧。”
左相生醒悟,点头道:“不错,他的确需要剑茧。田师兄,我们走!”
两人联袂离去,没过多久,突然只见天空被恐怖的气息压得不断晃动,只见几位剑门白袍长老气势汹汹从天空中飞过。
“剑门,估计已经乱得够呛了……师妹,咱们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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