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子陆军在威海卫防区碰了个头破血流,海军也被水师舰艇拼死突袭重创撤走,消息传回京师顿时引起朝堂震动。
我大清朝堂,正因一连串败绩,被搞得焦头烂额,主和与主战派激烈交锋逐渐占据上风,突然来这么一个劲爆消息,全都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不说慈禧老妖婆是什么想法,总之对清军战力颇有些了解的朝堂大佬,一个个满头问号:我大清的军队,什么时候战力这么强了?
可不管如何,威海卫胜利绝对是一件好事。
不论是邀请列强干预,还是和小日子谈判,都有底气得多。
也是因此,镇守威海卫军港的一干北洋水师将官,基本都没有受到朝廷苛责,甚至还得到了不少奖赏。
封官没有,倒是有几位加爵了。
好不容易应付完了朝堂上的麻烦,李中堂满身疲惫返回津门北洋大臣衙署,立即将镇守威海卫军港的丁提督招来。
见面后也不废话,直接问道:“威海卫那边究竟怎么回事,别跟我打马虎眼!”
“不敢!”
丁提督早有准备,于是就简单将威海卫战事的大体情况,详细述说了一遍。
当然,他说的只是自己看到的听到的,而且还略有侧重。
听在李中堂耳中,就是威海卫军港确实出力了,差点被小日子陆海军包了饺子。
情况最危急的时候,丁提督都亲自跑去一线督战了。
当然,他也说了吴大师兄,以及其麾下拳民武装的事情。
李中堂当即眼睛一亮,敏锐察觉到了事情关键,沉声道:“这位吴东,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手下拳民真的这么能打,怎么以前从未听闻?”
“中堂大人,吴东乃是胶澳法坛大师兄,鲁地的众多拳民首领之一!”
丁提督急忙解释道:“这位行事比较低调,但是能力却是极强。不管是管理麾下拳民,还是经营产业都很有一手!”
“最近几年,鲁地出现的棉布,还有花生油都是胶澳那边的产出,也是吴东一手经营起来的!”
“原来,鲁地棉布和花生油,都是他弄出来的啊,确实很有本事,起码经营能力不凡!”
李中堂恍然,要说拳民法坛之类的,他还有些摸不着底。
毕竟,鲁地声势最盛的法坛师兄,根本就不是吴东。
而津门这里,则是拳民总坛所在,也没有吴东这厮的多少传闻。
可是最近几年流行的鲁地棉布和花生油,他当然清楚,其中涉及的利益极为惊人,就是李中堂都有些心动。
能够将鲁地棉布和花生油,行销整个北地,吴东的能力可见一斑,绝对是一等一的人才。
“至于其麾下拳民,说实话属下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丁提督苦笑道:“这位的行为处世之法,和其余鲁地法坛师兄大相径庭!”
“怎么说?”
李中堂来了兴趣,此时他正处于焦头烂额的状态,需要一些新鲜事物帮着缓和疲惫的心神。
“这位吴师兄,似乎对土地贪婪的乡绅不是很喜欢!”
丁提督小心解释道:“所以他和手下拳民,基本上都是在荒郊野外自建农庄,除了一些物资往来,几乎很少和外界交流!”
“那他们的战斗力,怎么会那么强?”
李中堂一点都不好糊弄,继续追问关心的问题。
“中堂大人,拳民农庄能够自给自足,自然也可以组织练武强身,最早的拳民农庄已经建立了差不多七年时间!”
“七年时间的武艺锻炼,拳民农庄里的青壮,一个个武艺都不错,组织起来战力自然也不会差!”
“不可能!”
李中堂断然摇头,不信道:“练兵带兵以及指挥大规模人马作战,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再说了,也没听闻鲁地胶澳地域,有大规模人马聚集的消息啊,莫非地方上帮着遮掩不成?”
说到后来,已是语气严厉眼神冰冷。
“中堂大人误会了!”
丁提督急忙解释道:“吴东根本就没有指挥大规模人马的经验,估计能力也是不足的!”
“他手下的拳民,基本上都是以百人为单位的小股精锐人马,单兵战斗力相当强悍!”
“可这,也不足以说明他手下的拳民,能够干掉那么多的小日子陆军啊!”
李中堂眉头微皱,不解问道:“这其中,莫非还有缘由不成?”
“中堂大人明见万里!”
丁提督小小拍了记马屁,小心道:“据属下所知,有两股小日子陆军人马,都是在他早早布置好的雷场扎营,从而被一举歼灭!”
“雷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