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真是次测验,他可承受不起不及格的成绩。
在跑向河流时他有好几次脚步蹒跚。弗兰克和黑兹尔扶着他站稳。
他们来到了河岸边,朱朋特停下脚步歇口气。河水湍急,但看上去不深。距离堡垒大门只有一“箭”之遥了。
“黑兹尔,你过去。”弗兰克用手同时扣住两根箭,“护送朱朋特过去,这样那些哨兵就不会朝他射击了。这次轮到我去拖住那些大坏蛋。”
黑兹尔点点头,涉入河水之中。
朱朋特想要跟上去,但不知为何他犹豫不前。通常来说他都很喜欢水,但这条河似乎……充满了力量,而且还不见得友善。
“这是小台伯河,”朱恩带着同情的语气说道,“它的水流带有真正台伯河的力量,那是罗马帝国之河。这是你打退堂鼓的最后一次机会了,孩子。阿喀琉斯的印记是希腊式的祝福。一旦你跨入罗马的领土,你就不能保留它了。台伯河会洗刷掉这能力。”
朱朋特精疲力竭,没法完全明白她在说什么,不过他抓住了大致要点:“如果我过去,我就不再是刀枪不入的了?”
朱恩微笑起来:“那样一来会怎样呢?是要安全,还是要充满痛苦和可能性的未来呢?”
在他身后,戈尔工尖声嚎叫着从隧道冲了出来。弗兰克挽起弓同时射出两支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