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因为突然南下而被丢失损坏半点儿!
她真是不知道该哭还该高兴了,高兴的是嫁妆还能拿回大半,寒心却是丈夫宁可带了这些死物,也不愿带上她。
但追过来的焦氏却是心疼的要死,这么多好东西,居然都要送出门了!
不止这般,刘志恒还在逼问定北侯。
“侯爷,单子里少了一对翡翠如意啊,侯爷是不是摆在书房里了,赶紧拿出来吧。这对如意是当年瑾柔成亲,我母亲特意从她嫁妆里选出添妆的,上面还打着标记呢。侯爷若是卖了,也说一声,我去赎回来。”
定北侯脸色红透,忍着气吩咐焦氏,“当时聘礼里的那对儿翡翠如意拿过来,还给她们!”
焦氏没想到还能拐到自己身上,立刻嚷起来,“侯爷,那对儿如意是我的聘礼,不能拿出来!”
刘志恒笑的嘲讽,“哎呦,侯爷也是不容易,拿了正妻的嫁妆,停妻再娶新妻,这要是传出去,可就热闹了。”
定北侯气得大嚷,“快去拿回来,以后寻到更好的补给你!”
焦氏到底不敢违逆,只能忍着心疼把玉如意取了过来。
刘志恒心满意足的合上嫁妆册子,又颠颠手里装了田庄和铺子契书的盒子,笑道。
“侯爷,瑾柔的田庄铺子,这么多年的出产都给侯府了。侯府如今也不至于太小气吧?人手你们调回来,但铺子里的东西,田庄里的粮食,你就别带走了。毕竟惹出太大动静,外人猜个没完,侯爷脸上也不好看。”
说罢,他也不理定北侯怎么说,就吆喝自家带来的人手,开始往外搬东西。
一车又一车,足足拉了二十多车!
而刘老爷子等人也一直等到最后一车离开侯府门前,才起身告辞。
定北侯和焦氏脸色都好似吃了屎一般,很是难看。
焦氏眼见崔夫人走得潇洒,带了大笔的财物,还有她最爱的翡翠如意,实在气不过,就高声嚷道。
“崔姐姐,你已经不再是侯府之人,以后老实过日子,不要打着侯府的名义在外走动招摇。毕竟你清白尽失,已经是残花败柳了。你不要脸面,我们还要的!”
崔夫人原本没想同她计较,男人不可靠,但有钱财傍身,以后日子总不会差。
没想到,焦氏却不依不饶,她自然也不能临走还忍下这口气。
于是,她扭头上下打量焦氏,笑着问道。
“我娘只生了我一个,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妹妹?我们崔家书香门第,我父贵为当朝大学士,就算分出百分之一的心思教导女儿,也不教不出你这样的蠢货啊!以后少胡乱攀关系,省得别人还以为你嫌弃焦家满身铜臭,想要给自己换个爹呢!”
“你胡说!”焦氏气坏了,还想回骂,焦夫人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她一指定北侯,又笑道,“哦,我倒是忘了,你已经给自己找了个爹!你们在外走动的时候,最好离得远一些,否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爹带了闺女出门呢!”
这下,连定北侯都要气的吐血了,“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