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 祈雨(1 / 2)

二人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司画有完整的招式,陈瑾初内力浑厚又身形灵活,虽没有固定的武功招式,却也和司画打了个平手。

“住手!”一声低喝,司画的手被人抓住了,陈瑾初趁着他被人抓住,上去就是一巴掌。

司画被打,跳脚大骂:“臭丫头,竟然偷袭!”

他脸上已然有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来人正是司书。

司书看了一眼二人,冷道:“胡闹,主子来了!内讧,是等着主子揭了你们的皮吗?”

司画见了叶扶苏急忙拜下来,陈瑾初也深深鞠了一躬。

“有一批物资到了,你们跟我走,去监督当地官府分粮;还有其他事情,主子命我们便宜行事。”司书道。

陈瑾初道:“是。”

司画再不情愿也绝不敢违抗叶扶苏的命令,急忙道:“是。”

陈瑾初跑到叶扶苏面前,什么话也没说,看着他,眼里有欢喜有期待,最后说了一句:“国师真是好人。”

叶扶苏轻哼一声,好人么?

这个词离自己太遥远了,这是他第一次收到好人卡。

陈瑾初与司书分工,,一人负责清点,一人负责监督官府分派。

司书道:“我们只是暂时过来支援,主子的奏表已送到宫里,不日便会派人过来,我们只需要协助。”

陈瑾初道:“有国师坐镇,何须别人过来置喙?”

司书笑道:“你这话有道理。”

陈瑾初道:“最主要的是有水源,要朝廷派一些地质能人,来探水源,然后打水井。”没有水源,这些人拿了粮食也很难活下去。

司书道:“嗯,这一点也很重要,我们晚上就和主子请示。”

二人搭配得很有默契,一天奔走于多个地方和府衙,根本顾不上吃饭,午饭只啃了三个牛肉烧饼,喝了一碗牛肉汤。

“你忍耐力很好,胃口也不错。”司书笑道。

陈瑾初心说,那必须可以,穿书前可是法律民工,又要动脑子又要出体力,忍耐力自然不若。

司画因为对陈瑾初有意见,独自行动,带人去整治那些霸井的地头蛇,心中有气,没少对那些人撒气,不等士兵出手,他上去先是一通打。

忙了一整天,陈瑾初没洗澡,跳到床上原本是想着歇一会,结果沉沉睡过去,叶扶苏中间来过,看她睡得正香,在屋内坐了一会,看了陈瑾初书桌上写的手札。

她还画了一个打井的图,上面用狼毫小笔标注了几组数据。

陈瑾初虽然疲乏,却也在睡梦中感受到了异常,正要醒过来,叶扶苏手一挥,她又沉沉睡去。

当然,陈瑾初并不知道这些,若是知道了,又要感慨自己是陈.弱鸡.瑾初了。

陈瑾初连轴转地忙了几天,每天在建安、云来、玉州三个州来回奔波,整个人肉眼可见地瘦了,每天脏兮兮的回到宅子。

她还想着,要和叶扶苏商量一下,组织一些衙役和百姓把人工渠都重新修整一下,最后再延伸,要接到护城河那里,以后连贯起来,可以引导其他地方的水源。

她大大咧咧地躺在椅子,啃着红枣,叶扶苏进来了,看见她灰头灰脸,头发也很凌乱,一身月白色的男款长袍已经灰蒙蒙的,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了。

“你的本职是伺候本座,本末倒置,你是活够了吗?”叶扶苏冷道。

陈瑾初起身,道:“哦,可我并不是国师的奴婢……”最多算是个床|伴吧。

叶扶苏冷道:“你得了本座两成功力,本座不介意将它取回。”

行,怕了!

“本座喜洁,去洗洗。”

陈瑾初心道,本人也喜洁啊,不是水不足嘛,每天那点水不是给您老人家做饭就是让您老人家沐浴,还要留着水给您老人家泡茶,谁敢用?

叶扶苏眉头一皱,陈瑾初跑得和兔子一样快。

泡了个热水澡,太幸福了。

“给本座试试这茶水烫不烫?”叶扶苏面无表情。

陈瑾初尝了一口,是上等的雀舌,甘爽清香。

“水温正好。”陈瑾初笑道。

叶扶苏尝了一口,道:“都冷了,你竟然说正好?你自己喝。”

陈瑾初继续喝着雀舌,水温刚好,正好出茶香的时候。

叶扶苏抬头:“好喝吗?”

陈瑾初点点头:“好喝。国师不会是专门请我喝茶吧?”

叶扶苏被拆穿了,脸上有些不自然,冷道:“出去。”

陈瑾初撇撇嘴,不过,她对叶扶苏这种喜怒无常的性格适应度很高了,难得不用在他身边承受低气压模式,自然是乐得走。

“这些茶水你都喝过了,本座有洁癖,拿走!”叶扶苏道。

呵,亲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自己有洁癖呢!

到了晚间,桌子上有几道大菜,还有陈瑾初爱吃的红烧牛肉、蒜香排骨。叶扶苏向来吃得少,所以,这些东西就便宜了她。

这具身体到底年轻,美美吃了一顿,睡了个囫囵觉,第二天就恢复了状态。

这边有人给叶扶苏汇报陈瑾初的行踪:她花了点钱,专门找了几个说书人夸赞国师赈灾的功德,在救助灾民的时候,还总是言明是受了国师的指派。

“奴才听到她和司书大人说,酒香也怕巷子深,国师既然做了好事就不能不留名。”那人道。

叶扶苏冷道:“她真是这么说的。”

“奴才隔得有些远,隐约听到这些,具体还要与司书大人核实一下。”

“她最近和司书走得很近吗?”

那人问题听得很清楚,却不明白叶扶苏什么意思。

叶扶苏道:“下去吧,最近不用跟了。”

经陈瑾初这么一宣传,三个州城的百姓都知道是国师亲自带人来赈灾了,因为叶扶苏亲自坐镇,当地的官员不敢怠慢,有个别藏奸的,叶扶苏已经命人先斩后奏以儆效尤了。

“贵人,还记得我们不?”几个灰头灰脸、衣着褴褛的人穿过人群,走到陈瑾初的面前。

陈瑾初道:“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