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烨点点头。
玄门宗的法子虽说他不是很精,可是瞧个病看个灾他也还是可以的。
太后中蛊的这个结论,就是他连夜查验后和太医院一起商量得出的结论,只不过在下药上他没有太多把握,所以最终决定权还是交给了太医院几名院士。
“药不错,碗也没错,只是这个蛊不能用药,所以久而久之之间也就催化它的生长。”安暖暖长叹了一口气。
不错这样的结论,是她打从听侍官说起太后娘娘杀人后,心里就已经有了结论。
灭蛊的药里,十有八九都有血,可这血如果没有对上被下蛊之人的体质,那这就是催化蛊虫长大的好东西。
“那暖宝,三师兄现在需要怎么做?”
注意到地上还未来得及拖走的侍女尸首,安暖暖有了主意,她拿出自己的小福袋,从立马翻出取出一个小小的竹壶。
这个竹壶还算孙吉清临走前给她放的,本说是拿来给她解闷的,没想到这么快也就排上用场了。
“三师兄,一会儿你找人把这点血和太后奶奶的平日喝汤药的那些血里面做个验证,如果暖暖没有猜错,这些人应该都是有给草药中加个血的。”
“好!”
接过安暖暖递来的小竹壶,宁墨烨立马递给侍官,果不其然很快太医院的回话,就也印证了安暖暖猜测。
“那下一步只要查清楚这群人的来历。”
大规模那么多人会给太后草药中献血,而且还都是太后寝宫里的,这样巧合实在太大让宁墨烨自己也不能相信。
“暖宝你过来看,这里还有一副。”指着书房上悬挂最高处的一幅画,李利眼中满是惊讶。
这是一副一看就和他们拥有的那几张血骨画一样的绘画技巧,可到底是谁做的,他们心里也有了疑惑。
“这些画其实都是我父皇在世时候做的,只不过那时候他没有加入没血什么骨,所以让听完小暖宝说的那一切的时候,心里也是蛮惊讶的。”宁墨烨谈起自己的父皇时候,眼底就满是敬佩。
先皇是个极负有感染力的,当年他从一个太子成长为皇帝。
南征北战自然是不在话下,走过那么多地方,他心中最喜欢的就是把自己所见所感给画下来,只不过伴随他的驾崩。他生前画的那几幅画也不见了影踪。
“本来我还以为这些画会随着父皇一起掩埋在陵墓里,直到小暖宝拿给了我,我这才明白一切的根据。”
宁墨烨的画给安暖暖指明了一个方向。
如果是有人将先皇画过的画偷了出来,然后精加工再通过各种途径给到安暖暖,那就说明此人对于先皇也是极为熟悉。
再加上这些话也曾经出现过在结界里的玄门宗,还有第一楼,说明此人关系网很大,只是到底是谁他们还需要多从深究。
“如果说这些画真的都来自与皇宫,那一切根源也就好找了。一开始我们以为这些东西只是和紫阳有关系,没有想到紫阳和八王爷也有联系。老三,看来我们要早点去拜访,毕竟你那个弟弟,可不是谁想见都能见的。”说完这袭话,李利嘴角泛起冷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