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津唯洗了澡,重新换了一件衣服,白色的衬衫最上面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小节锁骨,随着他说话地起伏,喉结也在微微颤动。
沈云初没有想到一回来就遇到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忽然有一种当真自己金屋藏娇了某个小美男,他就乖乖地待在屋子里,穿的花枝招展,一等到自己出现后,立刻像展尾的孔雀拼命地搔首弄姿着。
顾津唯关上了电脑,起身走到冰箱前,弯下腰拿出一瓶矿泉水。
沈云初就站在他对面,他这一附身,衬衫里的风光顿时一览无遗。
隐隐约约间,可见那似乎很有手感的腹肌。
沈云初觉得自己的指尖在发烫,她能摸一摸吗?
顾津唯见她杵在门口没有动作,放下了瓶子,开口道:“我晚上有个很重要的会议,得走了。”
沈云初大步流星地进了屋子,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说着:“你要走了?”
“或许是顾太太不想我离开?”
沈云初扭开脑袋,“怎么可能?我这里就一张床,你不走,你睡哪里?”
顾津唯故意朝她贴近些许,“我们是夫妻,顾太太说说,我应该睡哪里?”
他的声音很轻,又带着些许娇喘的韵味,恍若蜻蜓在湖面轻轻一点水,看似不轻不重,却激开了一圈圈涟漪。
她的心,荡漾了啊。
顾津唯注意到她发红的耳尖,似笑非笑地继续说着,“我们同塌而眠,也不是不可以。”
沈云初推开他凑上前的脑袋,“顾先生,你说话就好好说,别离我这么近。”
“为什么不可以?”
沈云初咬了咬唇,很想质问他,为什么不可以,你心里不清楚?
你明明身体不行,还硬要来玩火,把火引起来了,你拍拍屁股就跑了。
渣男!臭不要脸!
顾津唯瞧着她又开始鼓气的腮帮子,活脱脱真像一只胖河豚。
沈云初哼了一声,“顾先生,玩够了没有?”
顾津唯不明她的话外之音,“顾太太,我很认真的。”
沈云初坐回了床边,“顾先生可以走了。”
顾津唯回头再看了她一眼,“这周五的寿宴,别忘了回家。”
沈云初听见了开门又关门的声音,屋子忽然安静了下来。
周围还有一股淡淡的西柚味,是他离开后仅存的味道。
沈云初仰面躺回床上,有些口干舌燥。
这男人身材真好,长得也好,唯一缺陷就是肾不行。
能够享誉整个京城的性冷淡,可想而知,他身体有多虚。
要不来点肾宝,一个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