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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神医刚说什么为旁人承受,今日便可以停!主子是为了六郎吗?”青锋心中已经肯定,叩首一拜,“青锋愿代替主子!”
“顾神医不会真的害我!你难道还不清楚吗?可若是旁人就不一样了!”纪京辞醇厚的语声如旧温润,“去取身干净衣裳来,帮我更衣……”
青锋仰头望着纪京辞,半晌才应声:“是!”
青刃刚送顾神医到院门口,就瞧见谢云初负手立在门前。
青刃一怔,兄长不是说谢六郎已经走了吗?
“顾神医……”谢云初朝顾神医行礼。
顾神医看到谢云初眉头抬了抬:“你来我这里干什么?”
“明日一早,六郎便要启程前往茂州,有些事要请教顾神医,还请顾神医拨冗指点一二。”
说着,谢云初恭敬行礼再拜。
顾神医上下打量谢云初一眼,率先跨入门槛:“进来吧!”
见谢云初和顾神医一同入了小院,青刃想了想还是转头前去青松院,要将谢云初折返之事告知纪京辞。
同顾神医入屋内后,谢云初进门随手将门带上。
顾神医转头看着谢云初抬眉,将药箱放下:“你要问……纪京辞?”
“不知,顾神医要让阿辞为你试什么药?”谢云初问,“每三个月发作一次,是毒药吗?”
顾神医看着谢云初唇角含笑,眼神冰冷的模样,笑开来:“你以前……不是不问吗?”
谢云初看着在临窗软榻前,给自己斟茶的顾神医:“不问,是因知晓顾神医曾对阿辞母亲许诺不会要了阿辞的命,也是因知晓顾神医将阿辞当做半子,不会难为阿辞。”
“谢大人这个想法,有些卑劣啊,既想要我救你的命,又想让我不难为纪京辞,而你倚仗……却是我对纪京辞母亲的许诺,和对纪京辞的感情。”顾神医喝了口茶,“厚颜无耻四字,谢大人可知如何书写?”
“顾神医好似对我有所误解,我并非阿辞那样的君子,也从未以君子自居。”谢云初缓缓踱步朝顾神医走去,“我擅长之事,便是利用能利用的一切来达到目的,是个真小人!所以能坦然厚颜向顾神医讨教,顾神医……到底让阿辞试的是什么药?”
“自然是……毒药!”顾神医依旧是说半分藏半分。
“什么毒?”谢云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