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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五郎才不管这人是不是北魏的国丈,这人的女儿是不是受宠的贵妃!
他一向护短……
生怕谢云初面软,又害怕得罪北魏宠妃的父亲,让北魏对大邺不满,自己吃亏。
谢云初不动声色,心中却明了,安平侯这是来试探她的。
估摸着,萧知宴同云昭说了她的事情……
云昭又同安平侯云温玉说了此事,让安平侯来和她确认,或许安平侯夫妇还想接着利用她。
萧五郎不紧不慢说着:“况且此事本王也听说过,当时我们长公主曾问了安平侯夫人,那玉佩是否要紧,可以换个彩头,安平侯夫人分明说了不重要!现在已经过去两三年了现在又来要,若真的如此要紧,安平侯夫人当时就该事后换回去才是。”
谢云初还是那般浅浅笑着……
因为那个时候,安平侯夫妇并不知道她是谁!
而今,安平侯云温玉来对她多做试探,为的……也不是什么骨肉亲情!
是为了能利用她陈郡谢氏大宗嫡孙的身份。
这一点谢云初清楚得很。
毕竟啊,她与安平侯夫妇打交道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
她在安平侯夫妇处得到的失望,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说这两人对她有什么骨肉亲情,那都只是她的想象罢了。
“此事,我自知不妥当……”云温玉叹息一声,“我愿用任何珍宝相换,谢大人……您看如何?”
“按道理说,一枚玉佩而已,不过成色好一些,当时只要安平侯夫人事后同在下说一声,在下也就还给安平侯夫人了!”谢云初做出一脸可惜的模样,“当时所赢得的其他物什儿,当场我便送了旁人,只因家母爱翡翠,我瞧着那翡翠品相实在难的,便让人将那枚翡翠雕了寿莲赠予家母取个好彩头,愿家母长寿平安!若是旁的东西安平侯要,哪怕已经送给了旁人,在下都会设法要回来,可……这因着有意头在里面,在下实在不敢不孝,还望安平侯谅解一二。”
谢云初亦是起身行礼。
“咱们六郎是出了名的孝子,自然不能做这等不孝之事!”萧五郎也笑盈盈同安平侯说,“而且,也确实如本王小师弟所言,安平侯夫人当时不说,这都过了几年了来要,实是让人匪夷所思,不如这样,本王这里有些好宝贝,安平侯挑一挑看上什么拿走便是。”
“不瞒怀王殿下和谢大人,这玉佩……实在是女儿所赠,如今我家女儿……”云温玉看向谢云初,“葬身无妄山,留下的念想不多了。”
谢云初露出一脸意外的模样看向萧五郎,萧五郎眉头紧了紧:“既然是先太子妃……不对,既然是北魏先皇后的遗物,怎么安平侯夫人丝毫不在意拿出来做彩头?安平侯不是本王不信你这话,实在是解释不通啊!”
当然解释不通了,安平侯这是在试探谢云初,也是在给谢云初示好。
若谢云初真的是当初的云初,安平侯想让云初知道,他们一家子是惦记云初的。
可惜啊,这样的把戏……在云初这里已经不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