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陆大奎心中很清楚,他已经早就问过阿德,阿德也讲得清清楚楚,李文荣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田中,不知怎会怀疑到李文荣身上,真是不知道他哪儿搭错了神经。于是道:“他也只是怀疑,又没有说你就是。”
李文荣回到原来的座位上。道:“探长,怀疑我,我不怕,身正不怕影子歪。怀疑总得要个依据是不是?我倒真是为您担心。您毕竟就是在案发现场,而且,您说遇到了一个人,只是听您说的,又没有其他人看到。只是谁能说得清楚。到那时如果田中真的追问您,您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啊。”
陆大奎抓了一下头皮。想想李文荣的话对呀。于是问道:“那我怎么办?”
李文荣道:“现在的问题是,要证明您还没有作案时间,就行。”
陆大奎疑问道:“哪怎样证明呢?”
李文荣问道:“您是从大门口进去的是不是?门卫有没有见到您进去?”
陆大奎道:“我每次不是幸子姑娘的车子带我进去,就是我自己直接过去,因此,门卫都认识我,也知道我与她有来往。昨天进去时两个警卫还朝我笑呢。”
李文荣笑着继续说道:“那您进了屋子就直接上了楼是不是?已经发现幸子姑娘已经被刺杀是不是?”
陆大奎连声道:“是的是的,我见她赤身裸体的直挺挺的躺在那里,胸口还插了一把尖刀,好像还没有完全咽气,于是,我连忙跑到警卫报告,前后也不过五分钟。”
李文荣笑着道:“那就好了,说明不是您所为。”
陆大奎疑问不解地问道:“此话怎讲?”
李文荣问道:“幸子小姐赤身裸体的躺在那里,没有搏斗的痕迹?”
陆大奎道:“她就直挺挺的躺在那里,身上用被子稍微盖了一下,胸口插了一把尖刀以外,没有任何痕迹。”
李文荣笑着道:“您想想看,幸子小姐赤身裸体的躺在那里,没有搏斗的痕迹,说明他们是诚心做那事的。是她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刺客下的手。这有两种可能,一,在他们完事后趁其不备;二,他们还没有做那事,她处于那种渴望时期,趁其不备。从进去,还要脱衣服等等,一直到他下来,您看看,你只有那么一点时间够吗?”
陆大奎道:“哎,你分析得有道理,有道理,不愧是干巡捕出身。”
李文荣接着道:“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线索,那把尖刀上一定留下凶手的指纹,只要一对照指纹,就知道是不是您所为。”
陆大奎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