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害怕了吧,害怕会辜负福晋,所以后来在心里一直警告自己,他是为了福晋,不得已才纳她为侧福晋,后来更是刻意疏远她。
原来有些感觉不是疏远了便会消失了,其实它一直都在。
白首感觉浑身骨头缝里都在疼,她嗓子也是干涩疼痛的厉害,感觉有人在旁边,她试着想要点水喝。
“白首,醒醒…………”
“侧福晋,醒醒……”
白首睁开眼睛,便感觉自个躺靠在一个坚实温热的胸膛里。
然后便看见青果端着一碗药,拿着汤匙准备喂给她喝。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靠着的人是谁,以前她还会去奢望他的怀抱,如今在经历了那样的痛心之后,她再也不想要这样的温柔了。
可是她一点力气也没有,既然暂时挣脱不开,她也不想再说话,便顺着他先把药喝了吧。毕竟身子是她自己的。
直郡王见怀里的人愿意乖顺的喝药,也没有抗拒他,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等她喝完了药,直郡王轻手轻脚的把她扶躺下,然后挥手让奴才退了出去。
“生病了为何不说?”直郡王坐在椅子里问道。
白首本想假意睡觉让这人出去,可这人竟像不得到答案不罢休似的又追问了一遍。
他何时变得如此好脾气了?
哦,因为觉得方才冤枉了她,所以便像哄宠物般,给她些补偿吗?
“就像那张药方一样,王爷又何时给过白首解释的机会呢?”白首说完心里还是会刺痛一下,她暗骂自己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