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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吧!”
就是简单的一句话,但是其中包含的绝不仅仅就是这么三个字。
很多事情是白承灿从一到韩国就开始着手进行的,准备了很多之后才留下的这个行动的计划,计划的执行者自然就是留在韩国的金庆民。
金庆民接到电话的时候,韩国的时间是在深夜,白承灿在电话里只是说了三个字,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金庆民清楚,白承灿要的就是立即行动,他不想要再把时间拖下去。
......
......
“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去杀白瑜泽?”
穿着一身黑色冬装,裤子鞋子也都是黑色的,甚至还带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这身打扮在白雪皑皑的首尔还是尤其的显眼,只不过身处在一条漆黑的巷子里,没有多少人注意这里的情形。
如果白瑜泽在这里,他一定认得出来刚刚说这话的人,曾经的前辈,朴泰哲。
朴泰哲眉头皱的极为深刻,想要表现出一丝与他年纪并不相符的城府,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金庆民,嘲笑说道:“我为什么要去做,两年前不过就是仗着前辈的身份教育这么个不听话的后辈,搞得我家生意破产,父亲还背上一笔大的债务,就算我现在还是讨厌他甚至恨他,但我绝不会再做出对他不好的事情来。我不敢。”
朴泰哲下颌微微抬起,自嘲的笑了一下:“两年前我还是高高在上的,不管在学校还是在公司,都是人群瞩目的,现在呢,就像一个丧家之犬,整天就忙着躲债,连脸都不敢露,我现在要是杀了他,我岂不是连活在世上的机会都没有了。”
朴泰哲的话说的很合理,两年前不过就是仗着前辈身份教育了一下白瑜泽,带来的后果是自己完全没有想到的,一夜之间,一切就都变了,本来家里有间公司,过的日子也是逍遥自在的,结果一夜之间,公司破产,父亲背上了巨额的债务,自己也被迫进入军营躲债,本来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他,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
金庆民低头安静听着这些,没有反驳,甚至没有去看朴泰哲一眼,两年前发生的事情他再清楚不过,所有的一切都是白承灿安排的,背后出面的人也是他,甚至到最后,站在朴泰哲面前的也是他。
当初白承灿要从三个人当中选出一个作为今天计划的一员,金赫柱和李志勋都没有能够进入白承灿的视线,唯独朴泰哲被他所认可。
当然这决不是一件好事情,白承灿的想法就是让当初这三个人当中的一个一定要对白瑜泽充满满腔的愤恨,然后让金庆民出面去帮助这个人暂时的逃开所有人的眼球,让他平安却又不能安稳的生活,知道执行计划的这一刻。
朴泰哲之所以被白承灿选中,就是在三个人同时面临家庭破散,背上巨额债务的时候,唯一一个保持镇定没有求饶的人,这样的人更能站得住脚,更能适应大场面。
“有些事你必须要做!”
一直保持平静的金庆民突然开口。
“有的时候,不是不想就不做的。”
做与不做这种问题,看上去取决的权利是在朴泰哲手上,事实上,并不然。
当初家里破产,债务人追上门要债的时候,是金亲民突然出现,帮助他家暂时的躲过了一劫,事后,也是金亲民帮助他进了军营,整整度过了两年没有人追讨的生活。
朴泰哲不想做,不是因为他忘却了对白瑜泽的痛恨,而是他不敢,现在的他承担不起任何后果,就算他有这个心,他背后还有欠着债务的父母,责任是一个男人不得不背负的。
听到金亲民的话,朴泰哲微微一怔后,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旋即用一种幽冷的眼神看着他,冷笑说道:“所以你当年会来帮助我就是想让我来报答你嘛,不过杀人是一命抵一命的事情,就算你背后就天大的背景,我相信他的背景也不差,到时候你是保不住我的吧。”
“妈的....我为什么要杀他,就算是恨他到了极点,但我还他.妈.的不想死!”朴泰哲大怒骂道。
“我没说过要你杀了他。”金庆民低着头,看着自己不停踩碎已经凝结成冰的雪花的皮鞋,说道:“我只是要你去捅他一刀。”
金庆民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额头上黑色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见那阴冷的目光,他昨晚接到电话后,也犹豫了很久,只是当他站到朴泰哲的面前的时候,一切就都已经注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