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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白瑜泽睁开眼的时候,才感觉到浑身上下像是散了架般的疼痛,早饭已经准备好,就放在房间里,看样子叔叔的安排是让他一天都待在床上了。
如之前所说,以正常人的心里处世观念来看,白瑜泽的性格大抵是存在一定缺陷的。并非是大是大非上的处理和决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观念,有的人优柔寡断,有的人心狠手辣,不能说这其中的好与坏,每个人的性格都是不一样的,非要争论出个好与坏出来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也没有个定论来证明好与坏。
白瑜泽的性格缺陷却是体现在他的多变上,也可以说是由于心理的感性带来的一种未知的变化,白瑜泽从骨子里讲是一个感性的人,虽然绝大多数体现出来的都是理性的一面,但是往深处究,终究是个感性的人。
他可以理智的分析出一件事情的好坏,却因为心中的某个执念做出不该做的决定,就像当初,明知道去全州会是一无所获,可他还是毅然决然的去,就像昨晚,明知道低头可以省去很多的皮肉之苦,可他还是动手反抗。
这种源于内心深处的某种基于感性上做出的决断,你不能讲出这倒是是对还是错,虽然从结果上来讲,是不尽如人意,可是人心终究是最难琢磨的东西,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定义出一个好与坏对与错来。
不躲要反抗是白瑜泽自己做出的选择,虽然大韩民国前辈教训后辈算是一种不成文的规定,在很多人看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不代表白瑜泽就要束手就擒,同样是公司的练习生,不过是早进了一两年,有什么资格这样打骂自己,还让自己做各种屈辱性的动作,白瑜泽性格里偏执的那一面也是有黑暗的成分存在的,一旦决心了要反抗,会抓住一切机会给予对方最痛的伤害。
昨晚逃脱的三人还凑在一起忿忿的讨论着该怎么再次教训白瑜泽,在他们眼里,白瑜泽敢逃跑,敢还手,简直就是胆大包天,让他们的面子丢得一干二净,三人商量着要给白瑜泽留下一个这辈子最深刻的教训和回忆,让他再也不敢做出反抗的举动。
三人如此猖狂嚣张的资本自然是来自背后的家庭,背靠大树好乘凉,有个好的家庭从小就是娇生惯养,养出一身自大的脾气,只是当他们背后的这种家庭的支撑有一天被摧毁的时候,又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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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尔一座叫不出名字的大楼,楼不高,装饰也很简单,白承灿像往常一样按时抵达公司,他步入大门,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接受着来自下属们敬畏的目光。
电梯前有专门的秘书在等候,每天白承灿都会乘坐这部电梯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的楼层,时间也是大差不差的定在八点整,鲜有延误,像是某种规定一般。
在电梯旁等待的职员们早已习以为常,如往日一般的鞠躬行礼,然后注视着这位老板踏入电梯,只是没有人发现往日没有表情的老板,眼中却有一丝难以察觉到的戾气。
办公室门外早已有人等候,如果白瑜泽在的话,肯定能认出来,正是自己叔叔的那位司机,只是从全州回来的时候见过一面,之后叔叔的司机好像就换了别人。
“跟我进来吧。”白承灿只是抬头看他一样,随后古井无波的说了句话,推开门,走进办公室。
司机是个中年男人,看上去比白承灿大上几岁,一脸的沉稳,很有城府的样子。
白承灿看见他,轻轻的笑了笑:“坐吧。”
司机也没有拒绝,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
秘书这时候轻轻的敲门,白承灿示意她进来,端了两杯咖啡进来的秘书,放下后,转身出了门。
白承灿在美国待久了,养成了喝咖啡的习惯,端起来,轻啜了一口,然后开口说道:“仁成啊,这次把你从美国找回来有事情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