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晚晚不为所动。
“怎么?说话不算话?”
“我为什么要说话不算话?”她挑眉说道:“你既然已经有人了,那我就不横插一脚了。我愿意嫁给你,但你也休想碰我。想齐人之福?那你找别人,别来找我,我嫌脏!”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瞬间冷沉几分。
谭晚晚毫不畏惧的对上他幽寂晦涩的冷眸,然后一字一顿的开口。
“唐蒜,我嫌弃你脏!也不知道在哪儿找来的野女人,不知底细,也不知道有没有病就把人往回领。以后你少碰我,我怕你在外面染上病给我。”
“谭晚晚!”
唐蒜听到这话怒不可遏,直接从沙发上起来,将她压在墙上。
“你嫌我脏是吧?”
说完,他强吻下去。
突然,口腔里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
他身子狠狠一僵。
谭晚晚没有咬破他的舌尖,而是在咬自己,疼得面色发白,身子发紧,牙齿还在用力。
他心急如焚,赶紧捏开了她的嘴巴,阻止她自残的行为。
她的牙齿、舌尖全都是血,看着十分吓人。
“你……”
他错愕的看着她。
“唐蒜,你拿唐幸来威胁我,我无可奈何,我认。但你想一味地作践我,你去做梦吧……”
说完,她身子虚脱的一软,好在他抱得及时,不然都要摔在地上了。
她身子轻飘飘的,仿佛没有重量一下,他的心一下子就慌了,赶紧把人打横抱起送到医院。
她发起了低烧,而且身心俱疲、伤心过度造成肝气郁结,心肺供血不足。
她昏迷不醒,打折吊瓶,短短两日她瘦了很多,宽大的病服套在她的身上,有些违和。
唐蒜安静的守在床前,紧紧握着她的手。
此刻,他的心很乱。
折磨谭晚晚痛快吗?
是痛快的。
可为什么,自己的心那么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