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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刘锐听后笑出声来,道:“五十万就想收买我,你有点瞧不起我呀。”
那男子见他没有直接拒绝,松了口气,解释道:“不是瞧不起你,而是只能给这么多。”
“因为我们向那个老师索赔,也要不到多少钱。”
“要是能要个千八百万的,肯定会多给你的。”
刘锐道:“那五十万也太少了点吧,你们给金律师还给八十万呢。”
那男子暗暗苦笑,道:“你要是答应不管这个事儿,八十万我们勉强也能给。”
刘锐叹了口气,道:“八十万是你们给金律师报的价,但我能跟金律师一个待遇吗?”
“你回去告诉王士佳,想收买我,最少两百万!”
“没有两百万,就别再找我了,我忙得很呢。”
那男子一下就给恼了,道:“两百万?你可真敢要!”
“把那个陆建平家里的房都卖了,我们也拿不到两百万啊。”
“何况他又是手术又是住院的,已经把家底儿花干净了。”
“我们都拿不到两百万,凭什么给你两百万啊?”
刘锐笑了笑,起身道:“既然你们拿不出,那就没的谈了。”
“你走吧,回去告诉王士佳,最好消停点。”
“他要是再敢玩手段,我就让他上省报!”
“你听好,是省报,我在省报社是有朋友的!”
那男子目光阴冷的看他一眼,拿起银行卡走了。
几分钟后,那男子出现在楼下一辆奥迪越野车里。
他吩咐司机开车,随后给王士佳拨去电话,将刚才面见刘锐的经过讲了。
王士佳听罢又惊又怒,道:“不答应就算了,还敢拿省报威胁我,这个刘锐简直是想死!”
“我一句话就能整死他,让他给省报朋友打电话的机会都没有!”
那男子忙劝道:“可别,这个刘锐可不是好惹的。”
“他四面八方的人脉都有,简直就是个刺猬。”
“你要是对他出手,可能会毁了你的前途。”
王士佳冷笑两声,道:“我再有两年就退休了,还考虑什么前途?”
“再说我儿子都死了,我特么还要前途有什么用?”
“这个姓刘的小子不是要跟我对着干嘛,那我就跟他干一回!”
“不过老兄你就别管了,你直接回家来就行了。”
那男子苦劝道:“你真要跟这小子死磕,不管自己前途了?”
王士佳没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那男子哀叹一声,自言自语的说:“希望他下手有点分寸,给自己留条退路啊!”
王士佳那边叫来自己亲信、治安大队长,吩咐他道:“带几个人去市里,把刘锐给我悄悄抓回来。”
“抓的时候小心点,别惊动他公司里的人。”
“抓回来后,想法给他安个罪名,别留下破绽。”
吩咐完后,王士佳将刘锐的公司地址跟他说了。
那大队长答应下来,自去安排人手赶奔市区不提。
王士佳嘿嘿冷笑:“跟我斗,我过的坎儿比你走的路都多,你拿什么跟我斗?”
下午三点多,刘锐接到邵美清打来的电话,知道她睡醒了,便驱车去她家给她做饭。
赶到沈家,刘锐发现邵美清还很虚弱,脸色苍白,精神萎靡,一副大病未愈的模样。
刘锐让她老实歇着,去厨房给她做饭。
十来分钟后,当刘锐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荷包蛋挂面汤走出厨房时,忽听头上屋顶传来一声闷响,似乎二楼有什么重物倒地了。
联想到虚弱不堪的邵美清,刘锐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