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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墨雨给他一个凌厉的眼色,示意他别让曹文洁进屋。
随后闫墨雨松开他的嘴巴,低声呵斥道:“这种事不能让外人看见!”
刘锐假作奇怪的笑问道:“咱俩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不能让外人看见?”
“曹文洁没事不会找我,找我就肯定有事……”
闫墨雨嗔怒交加的呵斥他道:“你少废话,让曹文洁看到这一幕,我以后怎么做人?”
刘锐失笑道:“看到又怎么了?我又不会告诉她是你打破我头的。”
“我就说是下车时自己不小心磕破头的,你是好心帮我处理伤口。”
闫墨雨低声斥道:“滚!不是打破你头的事,而是不能让曹文洁看到我在伺候你!”
“我堂堂副总,跑过来低三下四的给你擦头。”
“要是被外人看到,我以后怎么当这个副总?”
“要是再被人误会我和你的关系,我连人都不要做了!”
刘锐好笑不已,道:“你这么要面子呐!”
闫墨雨没再理他,只是如临大敌似的看着屋门。
曹文洁没再敲门,也没再说话,跟离开了似的。
闫墨雨松了口气,转身继续给刘锐擦拭。
可就在这时,闫墨雨兜里的手机欢快的唱响起来。
铃声在这空旷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特别清晰,甚至有些震耳。
闫墨雨刚要去拿手机,要看是谁打过来的。
屋门忽然被人推开,曹文洁又惊又喜的探头进来,手里还捏着手机,叫道:“原来闫总您在总经理这儿!”
闫墨雨吓了一跳,想要躲藏已经晚了,只能做贼心虚又无可奈何的看向曹文洁。
曹文洁走进屋里,眼看刘锐和闫墨雨都在,很是奇怪,道:“总经理,我刚才敲门您没听见吗?”
刘锐正在打量闫墨雨的表情变化,心里暗暗幸灾乐祸。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最爱看闫墨雨吃瘪。
耳听曹文洁发问,刘锐忙道:“哦,我正跟闫总说话呢,没听到。”
“我刚才下车时,头顶不小心磕出一道口子。”
“闫总就好心好意过来,帮我处理伤口和血迹。”
闫墨雨闻言脸都黑了,低头瞪视向他,却也无可辩驳。
因为刘锐这是最好的对外说辞,至少维护了她的脸面和声誉。
曹文洁吃了一惊,上前问道:“总经理您伤得厉害不?要不要去医院?”
刘锐笑着摆摆手,道:“不厉害,有闫总一番细心照顾,我已经没事了。”
闫墨雨见他故意提到自己伺候他的事,气得暗暗咬牙,心说等曹文洁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只听刘锐问道:“曹主管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曹文洁先点头又摇头,看向闫墨雨,道:“其实我是想找闫总汇报的,还是丁艳那件事。”
“不过我去闫总办公室敲门没人,就过来跟您汇报了。”
“正好闫总在您这儿,我就一起跟您两位领导说了吧。”
闫墨雨这才启唇问道:“丁艳那事又有什么变化了吗?”
曹文洁道:“刚派出所打电话过来,说丁艳男友已经抓捕归案了。”
刘锐和闫墨雨听后都是一喜,但刘锐想到那三十万极可能已经被他挥霍一空,又高兴不起来了。
却听曹文洁续道:“可惜那三十万的大部分都被他挥霍掉了,只追回来五万多。”
刘锐听后眼睛一亮,与闫墨雨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脸上的少许欣慰之色。
闫墨雨淡淡地道:“那就比一分钱都没追回来强!”
“把这五万多收回来后,剩余的钱继续让丁艳工作抵债!”
曹文洁点头道:“这样的话,丁艳就只欠公司十万块出头了。”
“以她的工资水平,两年就能还清!”
刘锐问道:“好,我们知道了,你还有别的事吗?”
曹文洁摇摇头,随即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