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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竹听了这话,心头猛地往下一沉,大脑发蒙,险些失去思考能力,全身都笼罩上一层悲痛气息。
她松开刘锐,又让小豪放开自己,好躲开小豪说话。
小豪不放,还当跟她闹着玩呢:“我不放,我放了你又该打我干爹了!”
“放开!”文若竹勃然暴喝。
小豪吓了老大一跳,赶忙放开她,后退几步,怯怯的看着她,一脸委屈表情。
刘锐也吓了一跳,过去护住小豪,呵斥文若竹道:“怎么跟孩子说话呢?这么大声干什么?”
文若竹深深看他一眼,也没理他,走到院门外接听这个电话。
“姐,我姐夫他……他是……是要不行了吗?”
“怎么会这样呢?他不是……不是只有精神有问题么?”
文若梅哭腔儿说道:“我也不知道,你快带小豪过来吧。”
“刚才是小锐在说话吗?他们已经到了?”
文若竹不答反问:“带小豪过去合适吗?我姐夫要是真的不行了,难道要小豪亲眼看着他去世?”
“那样的话,会不会对小豪造成心理阴影啊?”
文若梅道:“可他爸只有现在清醒,也特别想见小豪。”
“要是见不到小豪,我怕他……他再也见不到了……”
说到最后,文若梅实在忍不住了,呜呜的小声哭了起来。
文若竹忙道:“好,好,我马上就带小豪过去。”
“姐你别哭,这对我姐夫来说反而是种解脱。”
说完文若竹赶紧挂掉电话,回到院里,对刘锐道:“快,带上小豪,去省七院!”
刘锐心头微惊,前有谢东东病情加重,文天海和文若梅父女都赶了过去。
现在又有文若梅打电话来,让带着小豪去省七院。
难道说,谢东东已经到了病危的地步吗?
刘锐也没多嘴相询,道:“把车钥匙给我,我来开车!”
几分钟后,三人已经身在前往省七院的路上。
不过刘锐和文若竹两个大人都不说话,气氛显得既沉重又压抑。
虽然小豪时不时开口说话,但也根本扭转不了这种气氛。
“我……我有点手冷!”
车到省七院,下车后,文若竹走到刘锐身边,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刘锐见她脸色惨白、双目失神,心中怜惜不已,拉起她的手握了一下。
确实,很冷!
“哇,干爹,你摸我小姨的手干什么?”
“老师说了,男生不能摸女生的手!”
小豪看到刘锐抓着文若竹的手,一惊一乍的叫了起来。
刘锐赶忙松开文若竹的手,解释道:“不是,是你小姨说手冷,我就摸摸看。”
小豪笑道:“那我也摸摸!”说完去抓文若竹的手,很快叫道:“是啊,是很冷呢,小姨你手怎么了?”
文若竹也不好跟他解释,对他惨然一笑,道:“没事,刚才在车里晒不到太阳闹的,现在晒到太阳就不冷了。”
三人很快赶到抢救室外,见到了文天海与文若梅父女。
让刘锐和文若竹都松了口气的是,文若梅只是红着眼圈,并没有再哭,脸上也没什么悲怆表情。
刘锐同时也眼前一亮,因为文若梅一身黑衣、倒衬得肤色更白。
而那副刚哭过的模样又有种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味道。
这让她在俏丽高贵的外表形象之下,多了几分轻熟美少妇的感觉。
文若梅惨笑着对二人道:“没事,让你们受惊了,只是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