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出门或者走夜路不可的话,要有家人陪伴。”
“还要村民们警惕活动在村里村口的可疑人员车辆。”
刘锐道:“这么说,乡里是出现了极其危险的强暴凶杀犯?”
郭才道:“对,刚才那俩派出所的民警也这么说。”
“两天了都没找到人,估计那丫头已经遇害了。”
“凶手强暴完她后,又劫持她或者她的尸首走人,说明既狡猾又凶残。”
说到这,郭才看向了方晴。
方晴既好气又好笑,道:“郭哥你看我干吗?”
郭才道:“没事,我觉得你挺安全的,毕竟你出入都和刘主任他俩在一起。”
方晴怯懦的道:“那我也害怕,感觉胆都寒了,虽说现在有太阳照着我。”
“你们说凶手是在涧头村外行的凶,能来石桥村吗?”
郭才摇头道:“那可说不定,凶杀是会流窜作案的。”
“而且三年前,乡里就曾经发生过一起强暴案。”
“凶杀到现在都还没被抓到,会不会是他又犯案了?”
方晴又气又恨,骂刘锐道:“靠,瞧你选的这个地方吧,竟然选了个有强暴犯的贫困乡。”
郭才听到这话很是尴尬,苦笑着垂下了头。
刘锐瞪了方晴一眼,对郭才道:“这是要紧事,郭哥你赶紧用大喇叭通知去吧。”
郭才说声好,举步走入屋子。
刘锐这才对方晴道:“你怎么能那么说呢?让郭哥听了多难受啊?”
“你跟我怎么说话都行,甚至动手动脚也随便你。”
“但是当着郭哥的面,你说话还是要注意分寸。”
方晴撇撇嘴不说话了,心里却有点甜丝丝的。
因为她感觉刘锐是把自己当成了自己人,而把郭才当成了外人。
既然是自己人,那被他教训几句也认了。
刘锐见她不言语了,庆幸的说道:“多亏香雪已经不在乡里打工了,而是回来在自家院子里养獭兔。”
“要不然,她也可能遭遇危险呢。”
方晴不听这话还好,听后抬手狠狠掐了刘锐手臂一把。
刘锐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忙夺回去一面揉搓,一面又爱又恨的瞪视向方晴:“你屁股痒痒了啊?掐我干什么?”
方晴恨恨地道:“你说我掐你干什么?谁让你心里只想着香雪呢?”
刘锐失笑道:“敢情你在吃醋啊……”
方晴厌恶的瞪着他,道:“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你现在就给我一个解释!”
“凭什么香雪是女孩子,我也是女孩子,你却只关心她,不关心我?”
“难道在你心里头,我连香雪的地位都不如?”
刘锐笑道:“别闹,你跟香雪比什么呀。”
“香雪还小呢,最是柔弱无助的年华,而且在乡里打过工。”
“你却整天跟在我身边,有我保护,一点危险都没有。”
方晴听后心里稍微舒服了点,嘴上却冷冷地道:“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对香雪不怀好意。”
“我告诉你,你最好别让我看到你对香雪不轨。”
“要不然,我就找把剪刀,一剪子把你咔嚓了。”
刘锐笑道:“你要咔嚓我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