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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柱峰,为天柱山主峰,与周围岗峦似是断隔却又衔接,如春笋状平地拔起五百余米。中丰顶锐,腰围1.5公里左右,全身石骨,如钢锥,如石柱,如青莲花,如玉芙蓉,如刺天宝剑,如擎天巨臂。仿佛天外飞石,直直落在了这山顶上,如此绝景完全当得起“中天一柱”之名。
由于是远近的最高海拔,每当日出,霞光首先射照天柱峰顶,因而也被称为“朝阳峰”。
此时,太阳刚刚升起,在温和阳光的印照下,几个身影已经在天柱峰顶若隐若现。
“这都第几天了,你说这小子不会哪一天突然就这样白日飞升了吧?”窦玉茹看着不远处独自静坐的孙权说道。
“白日飞升?哪有那么简单。”貂蝉摇头,“他每日该吃吃该喝喝,不说成仙,连原地顿悟都不像,你看有几个人像他这样,时不时就突然东张西望的?”
貂蝉话音未落,那边的孙权果然就开始左右张望起来,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那模样,好像在寻找什么,恨不得脑袋直接能转个三百六十度。一边张望,一边拿手在地上写写画画,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一开始,貂蝉跟窦玉茹被孙权弄得好奇,也随着孙权的目光四处张望,以为孙权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东西。可随着次数增多,除了偶尔有风吹草动,鸟兽飞过外,什么都没发现,孙权也什么都没说,渐渐的,也没人跟着孙权一起犯傻,大家见怪不怪了。
“那你说这小子到底在忙些什么?无聊也不至于发疯吧?本以为他最多也就折腾一两天,但你看这都几天了?”窦玉茹忍不住开口道。
“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他的心思没人能琢磨得透。不过这几天下来,我倒是有了一些猜想。”貂蝉低声说道。
“什么猜想?”窦玉茹连忙请教,两人相处这么多天,不管是不是表面上的,至少关系已经变得融洽了很多,哪怕没有孙权从中协调,她们也不像以前那般一见面就剑拔弩张。
“兵家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如果说,佛门的帮助让仲谋占据了人和的话,那原本的天时跟地利是在童渊那边。不过现在,仲谋使手段让童渊下山,自己先到了此处,天时地利人和尽得其手,此时再跟童渊交手的胜率想必会大上不少吧。”貂蝉推测说道。
窦玉茹再次看向孙权,一时间,孙权傻子一样的行径在她眼里突然变得高大上起来,
“所以,他现在做的是跟天时地利有关?”
貂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做这些对他又有什么帮助,但据我观察,仲谋每天都在不同时间段对周围的各种变化做一些标记,只要你有心的话也会发现,所有的时间点都把握得非常精确,证明他绝不是无的放矢!”貂蝉认真说道。
“当真如此?”窦玉茹愣了愣,她不是没有貂蝉观察得仔细,但却并没有貂蝉这样的总结归纳能力,在窦玉茹眼里,孙权毫无预兆的突然发羊癫疯,原来都是有迹可循的?
“照你这么说,这小子好像确实在观察环境中的一切,有种排兵布阵的感觉。”窦玉茹看着孙权若有所思道。
貂蝉也是看着前方的身影,眼中异彩连连,
“古往今来,能把兵法跟武学同时修到大成,并把二者融为一体的,大概就只他一个了吧!”
以前貂蝉对孙权,就是一种感情,两小无猜,很纯粹的那种感情,而现在,在这感情之外又多了另外一种东西:一种崇拜,一种自豪,一种女人对男人的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