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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凌连忙将他扶起来,心疼地揉了揉他的脑袋,说道:“什么大恩不大恩的,别听你父亲的。不过有一点你倒是要切切记住,我如今根基还浅,不宜过于张扬,所以你随我修炼炼气之道是绝对不能外传出去。
否则难免招惹来麻烦,而且为了防止无意中说漏嘴,不管是在外人面前还是私底下,你还是叫我子凌哥哥。
等我自认羽翼丰满,根基坚厚,无需担心外人知晓时,你再改口叫我师父也不迟。记住了,这事情目前只能你爹和娘知道,你要是传出去,那以后我就不传你炼气之道了。”
“子凌哥哥你放心,聪儿很懂事的,你说不让外人知晓,我就绝对不会让外人知晓的。”左聪重重点点头,一脸坚定地说道。
“嗯,子凌哥哥相信你!”秦子凌再度摸了摸左聪的脑袋,然后才看向左乐夫妇道:“左师,师娘,左聪已经磕过头了,我现在就开始传他炼气道法吧!”
“好,有劳你了子凌!”左乐点点头,许景芳则微微欠身。
说罢两人转身正准备离去,左聪叫住了他们,挠着脑袋说道:“不对啊爹娘,子凌哥哥是我师父,你和娘又是子凌哥哥的师父和师娘,那我不又得叫你们师祖,师祖母了?”
左乐夫妇闻言张着嘴,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哪里来那么多的称呼!各交各的!”秦子凌笑着用手指头轻轻弹了下左聪的脑袋。
“对,对,各交各的。”左乐夫妇连忙点头,然后颇有些“狼狈”地离开了书房。
“这小子的小脑袋瓜整天也不知道想些什么?昨天子凌说要传法给聪儿时,我怎么就没想到这辈分有些错乱的问题呢!”离开了书房之后,左乐对妻子苦笑道。
“那是因为你深知子凌的为人,知道他不会纠结这些,所以潜意识里就没去思考这个问题。否则换一个人,你还能表现得这么随意吗?还当得起他一口一个左师的称呼吗?”许景芳想了想说道。
“没错,你说得太对了!我这辈子除了父母亲,还有你和儿子,还从未如此完全信任过一个人!”左乐深以为然地点头。
“也不知道儿子有没有炼气修道的天赋,若是有这方面的天赋,今后就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许景芳说道。
“炼气修道方面的天赋你不要寄太多的希望,炼气的门槛比练武要高许多,百中无一。
不过你也不必担心,子凌此人绝非池中物,将来肯定会成为雄霸一方的大人物,他是这么重情义的人,左家只要跟着他,他必会庇护左家。
所以其实只要聪儿能在炼气一道上入门,以后能吐故纳新,养气修身,健康成长就足矣,其它的你根本不需要去操心。”左乐说道。
“话是这么说,但难得聪儿有这么大的机缘,我自然是希望儿子有炼气修道方面的天赋。”许景芳说道。
左乐夫妇私底下说话之际,秦子凌已经开始传授左聪认经脉。
左聪果然天生聪慧,而且小孩子思想单纯,没有那么多杂念,秦子凌教了几遍之后,他竟然就记住了。
接下来秦子凌便传他入定,吐纳呼吸,食气通脉之法,他都一一记在心头。
第二天,秦子凌又特意来水月山庄反复考了他几遍,见他都回答得丝毫不差,这才放下心来。
接下来,就要靠他自己每日按着他所传之法,每日静下心来吐纳呼吸,直到感应到天地之气入体,便能开始食气通脉,也算是踏入了炼气门槛。
以后借此养气养身,延年益寿是没问题了,至于能不能走得更远,成为真正有攻伐战力的炼气术士,那就得看他有没有修行灵根。
这方面,秦子凌就爱莫能助了!
第三天,方槊郡通往盖通县的官道上,有三人骑着三匹高大的骏马,扬鞭奔驰,一路风驰电掣。
这三人有一人披着黑色斗篷,遮住了容颜,只能从身型上看出来是女子,其余两人则是一身武士劲装,正是左乐和秦子凌。
至于唯一的女子,自然便是萧箐。
萧箐骑的是豹头马身,四蹄扬起有云烟在蹄下生成,仿若踏着云雾而行的驯养异兽——云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