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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陌凉眸子浮上几分不解,望着那青衣男子,心里有些发毛。
有些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哪一种。
风墨痕看出了苏陌凉的警惕和排斥,心中觉得好笑,这才收回视线,轻轻扫了鲁建一眼,“看你应该是明白了我的意思,那我也不多说,乐天,我们走吧。”
说着,风墨痕便是唤着身旁的小厮乐天转身走出了大门。
直到远离了酒楼,乐天才屁颠屁颠的凑到风墨痕的身边,满脸疑惑的问:“公子,你可不是这么好心的人,今日怎么想起管那小姑娘的闲事了?你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乐天想了半天没有答案,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解释。
但他家公子身子不大好,一向禁欲,说来对女人一直冷冷淡淡,并未表现出有多大的兴趣。
没想到,他们今天路过酒楼,听到大厅里的动静,公子竟然专门走了进去,帮那个女人说话,实在匪夷所思。
风墨痕没好气的剜了乐天一眼,“胡说什么!”
“我哪有胡说,今天公子就是比较反常!”乐天不服反驳。
风墨痕闻言,如泉水般的清澈眼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茫,唇角轻扬,勾勒起一抹动人的弧度,此刻嘴里轻轻呢喃着一个名字:“苏陌凉!应该就是那个把宫佑熠整得惨兮兮的苏陌凉吧。”
很早之前,风墨痕就知道宫佑熠去了南隋国,他虽然身处苍元,但对宫佑熠在南隋国的动向却一清二楚,自然是知道苏陌凉坑骗宫佑熠的事情。
当初他听了,便是对这狡猾腹黑的女子分外感兴趣,
所以,刚才他路过酒楼的时候,听到苏陌凉三个字,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径直走了进去。
因为他真的挺想认识认识这位能把宫佑熠这种阴险狡猾之人骗得团团转的小狐狸。
只是,没想到第一个照面,就让他有些错愕。
原来苏陌凉就是那个把赵家酒楼砸得稀烂的豪爽女子。
想到这儿,风墨痕竟是轻轻笑出了声,听得一旁的乐天毛骨悚然,满脸惊骇。
主子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主子的笑点真是个迷啊!
这边苏陌凉看着青衣男子离开,又看着曹亚茹的师父鲁建投来恶毒的视线,心底不禁冷笑,这货现在想掐死他,却又忌惮那风墨痕的关系不敢动手。
也好,她才恢复了身体,可不想在这种人身上浪费体力。
此刻曹亚茹稍稍缓和了气息,被白兴学和祖英杰两人扶了起来,踉跄着冲鲁建跑了过去:“师父,你要给徒儿报仇啊,那个女人是吴振兴的徒弟,是来自南隋国的贱民,她竟然想杀我!”
鲁建闻言,眉头一皱,面色微惊:“喝,没想到竟然是那老东西的徒弟,难怪这么上不了台面。南隋国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够不上档次。”
这人话里行间对吴振兴和南隋国的蔑视暴露无遗。
苏陌凉冷冷看他一眼,对于这种自命清高,自以为是的人,她也没什么好说的,虽然她不想随便惹麻烦,但这人若真的威胁到她的利益,不管多麻烦,苏陌凉也不介意抹杀掉他。
看着苏陌凉无视他们的讽刺,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曹亚茹气得直跺脚。
“师父,你怎么不杀了她啊!”
鲁建冷笑一声:“现在还不行,刚才风墨痕已经警告过了,若是还要忤逆他的意思行事,怕是会惹他不高兴。不过,对付这种蠢货,杀鸡焉用牛刀,到时候在宗派大比上就能解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