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 记住本站哦,,
林愁貌似从来没想过,明光基地市原来有这么多的武者——这些家伙难不成都是野生的?下场雨就能长出来的那种?
燕回山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不过今天显然不是常规情况。
“嘿嘿哈哈”的声音不绝于耳,到处都有人拉开架势拳拳到肉的切磋,什么黑虎掏心双龙戏珠猴子偷桃老树盘根等等等招招标准虎虎生风。
吴恪捏着下巴坐在门槛子上往下面瞅,眼珠儿跟锁屏了似的动都不带动一下的,感动的泪水从嘴角流下,
“吸溜。”
“愁哥愁哥,你瞅瞅昂,你看见那个哪吒了没有,精钢芭比!我天,这特么得啥样爹妈才舍得让长了一副这脸蛋儿的姑娘去打桩子练拳脚啊...”
“而且你说,咱冷中将咋就没把肌肉练成那样婶儿的呢?”
林愁牙直痒痒,一脚把这货从门槛上踢飞,
“门槛子是家主的脖颈子知道不?天天踩踩踩坐坐坐的,下回再让我瞅见脑瓜骨都给你敲碎。”
“封建迷信,”吴恪拍拍屁股重新找地方坐下,继续对着那只全钢打造的精致芭比感慨,“可惜啊,可惜,长这么可爱,打一拳应该能哭很...”
“呲!”林愁嗤笑道,“信不信她摸你一下你人直接没了?”
“啧啧,”吴恪忽然道,“愁哥,不知咋的,我突然想起前几天那个来打听你这有没有美容套餐然后被你甩手丢给盆栽的老哥来着,他不就是在祖山被一头剑齿熊舔了一口,半边脸都没了么,嘎嘎,这只芭比说不定和剑齿熊有亲缘关系哦,效果直接都差不离儿嘛。”
“...”
“愁哥?”
“愁哥你咋不说话了...”
林愁拍拍吴恪的肩膀,扭身进了屋子。
吴恪还要说话,突然间就被一片阴影笼罩。
战战兢兢的回头一看,
“嗝~”
“你...你好啊...”
面前正是那只合金芭比。
约莫一米八甚至一米九的身高,秀发披...披...呃...
总之就是一头乌黑亮丽柔顺丝滑的秀发自然而然的披散在高高隆起的斜方肌和三角肌上。
“咕咚。”
“打一拳会哭很久?昂?”
“咕咚...”
“和剑齿熊有亲缘?昂?”
“......”
吴恪这个沙雕,武者和进化者差不多都成俩物种了,进化者的视觉听觉强化还需要依仗技能,但人家武者直接就是靠练体起家的啊~
那视力、听力简直不要太好,操控力强的武者隔着几百米远从一片嘈杂吵闹中辨别出“恶意”“敌意”的目光或者声音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钛合金芭比微微一笑,
“砰砰,”
“来嘛,小帅哥,打一拳试试。”
吴恪:住,住口,男,男女授受不亲!
当然这话是没敢说出口的。
“那个...小姐姐...那啥...误会啊...绝对是误会...”
就听半山腰突然传出某光头的戏谑咆哮,
“哟,狗男人,这么喜新厌旧的呢,这么快就把你的女鬼小姐姐忘脑后啦?hetui!”
黄大山这么一打岔,反而救了吴恪一命。
“我叫曹萌。”一张小脸和身材完全不匹配的芭比小姐姐轻飘飘的擂了吴恪一拳,径直往屋里走去,“逗你的,瞧把你吓的,说了别人的坏话,嗯~”
“我请客!”吴恪呲牙咧嘴的揉着被捶的地方,“必须的,我道歉,我请客,女侠饶命!”
曹萌似乎是认识吴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