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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山想骂人——
emmm,不过这种时候骂人的话非常容易被人认为有明确的针对性。
比如说那一系列黄大亲王引以为傲的、足够让正常人说到磨破嘴皮的骚话的指向性要是被认为是针对什么林某某啊、冷某某啊,这种情况就非常危险了。
黄大山坚信,冷某某会用八百辆鸟翼弩车对着他的2亿零400万疯狂输出半个小时以上以践行碎蛋狂魔的光荣称号。
他自认为是个有原则的人,连从心都是那么的有原则——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小瘪三都能让山爷从心的。
突然间的哑口无言换来小吴同志以及小有容鄙夷的目光。
山爷:实名委屈.jpg
林愁好笑的看着他,自顾自拎出几只彩虹榛鸡。
这种鸟儿颈骨较长,弯曲似龙骨,腿短且带有护腿羽毛,爪有鳞,难于捕得,所以又被称作“飞龙”,在清代曾作为贡品,若是以飞龙下汤,汤清如水,肉白似玉,清香异常。
林愁以前也用飞龙吊过汤,那味道真不是开玩笑。
嗯,不过目前来讲至少他还没有像司空一样将珍惜的彩虹榛鸡作为常规食材的奢侈地步。
榛鸡逃跑能力max难以捕捉,除了八方楼和林愁小饭馆的食客之外几乎很少实力成型的天敌。
每天就这么悠哉悠哉的吃吃喝喝在大灾变时代确实很让人羡慕,不过没有生存压力哪儿来的动力,这些优势恰恰成了限制它们从一、二阶普通榛鸡进化异化为彩虹榛鸡的最大因素。
腐败的生活果然可以让一切物种堕落!
飞龙的做法有很多种,因为今次是作为汤底来使用,林愁很奢侈的将其片为厚片,以冰水将其中血水去除干净之后下在泉水中汆汤。
之前以浇的方式吊出的飞龙汤就极鲜,汤色清如山泉。
而破片之后下锅,汤色则会稍显浓白一些,更加出味。
林愁用到的彩虹榛鸡还不止一只两只,他准备了满满一盆放在那里备用。
做菜之前的准备工作是最繁琐的,林愁不过将几种食材简单处置就用掉了足足一天的时间,并且这还不是全部需要用到的食材。
那边黄大山的口水都快流成瀑布了,那语气相当之卧槽、相当之不可置信,
“尼,尼玛,姓林的你日子不过啦??”
这么多彩虹榛鸡,以林某人小心眼的尿性正常使唤都够他用到下辈子了,今儿这是要特么干啥?
这不是你山爷我认识的林愁,这小子肯定是被败家精上身了!
黄大山此时此刻真的很想整一膀胱焦黄焦黄的液体滋醒他...
前后左右衡量了一下,没敢。
“emmmm,要不还是让吴恪同志来嘛,老祖宗的经验告诉我们,童子尿专治魑魅魍魉各种不服。”
吴恪:“???”
林愁在那边已经用十分劣质的声线哼起歌来了,
“咱......今儿真高兴~真呀真高兴!”
黄大山一脸懵逼。
林愁抬头看着门外,
“终于啊~”
他兴奋的搓着手,到厨房后门外,一抬手就将那只半埋在地里的巨大坛子给拽了出来。
黄大山终于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