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 记住本站哦,,
林愁回来的第三天一早,天还蒙蒙黑的时候,黄大山就已经求爷爷告奶奶的送走了第三批全副武装表情狰狞望穿秋水的狩猎者小队。
也就是林愁这里物理学基础打得够牢靠,不然指不定燕回山都被犁成烂泥塘了。
“可特么累死我了,要不是老子在这,这帮夯货还不把这小馆子给拆成一百零八段!”黄大山抹了把头上的汗,“林愁这小子伤得没那么重吧,实际上就是在咸鱼对吧??”
“呵~”吴恪抱着赖以为生的牛肉干一脸不屑的用眼角余光往后扫了扫。
(哦嚯~多新鲜呐~没您黄大山在这谁敢动一下这小破饭馆一手指头试试?)
山坡上,滚滚大人正百无聊赖的将“小青”牌围巾捏扁又搓圆——哦嚯你们看,那条蛇满脸惬意和被宠爱的赶脚好像一条狗诶!
滚滚大人将小青揉成飞盘状,甩上一个减重力场嗖的一下扔了出去,直接飞过好几座山坡,眼瞅着越飞越高奔着天上的黄云层就飞上去了。
然后,斜刺里猛然杀出一条肥胖到显得异常魁梧的哈士奇。
四狗子那都快被头上肥肉挤得没了地位的蔚蓝狗眼中满是前所未见的认真专注,迈开大步也跟着“嗖”的一下消失,原地之留下几百根代表孤独的狗毛和约莫八斤晶莹的口水——狗毛随后被大胸姐收了起来。
大胸姐皱眉抱怨,
“有容记得提醒我,下次给四狗子炖肉骨头的时候多放一倍盐,它最近毛掉得真是越来越少了,这样下去我的斗篷什么时候才能织出来?”
苏有容努努嘴,
“赤祇姐姐你不是要织毛衣的嘛!”
大胸姐沉思道,
“还是斗篷好,全方位无死角覆盖式安全感...再说毛衣什么的...多麻烦啊...穿起来又热...”
吴恪顺嘴道,
“大姐,不会织就说不会织啦,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变废为宝像仙人掌一样把批量生产的破搪瓷缸子卖出古董的价格来嘛——我们科研院院士以上可是人手一个呢,啧啧,真不愧是大家大业,大家大业啊,真棒~”
黄大山冲他呲呲牙,
“我说你小子出来的久了,是不是有点飘了,现在连亲爹都敢黑?”
吴恪缩了缩脖子,转移话题道,
“山爷你说愁哥这也忒有先见之明了,源晶武器和那些阉割版的源晶炮限制一下放,好家伙么,这座依山傍水的小山头这不一下子就火了么,我算了算,四道墙完事儿之后光护城河和黑刺槐林最低起码就得往前抻了五六十公里,愁哥这儿成什么了,这小饭馆子就是坐镇明光这座大宅门门口的石狮子啊!生意简直不要太好!这才几点啊,来了又走了得有上百人了吧?就是只卖盐焗鸡猪血汤和包子,那都得卖多少钱了!”
“哼!”苏有容不乐意道,“湿虎才不是真的在意那些流通点呢~”
几人:“嘁~”
黄大山鄙夷完了又一脸凝重道,
“你还别说,林愁这几天心思好像真不在赚钱上,魂不守舍的。”
“愁哥一直在树屋里睡得昏天暗地的都没下来过,你怎么知道他魂不守舍的,你...”吴恪蓦然瞪大了眼睛,“卧槽我说我这几天监控动植物的那些高级摄像头怎么损失得那么多,黄大山你该不会是有什么不可描述的小爱好吧??”
黄大山作势欲踹,估计这势大力沉的一脚真踹瓷实了吴恪那俩干柴似的股骨头都能直接飞出去两百来米远。
“滚犊子!老子堂堂四阶进化者,真把心神和本源全放在一处,听个两百来米蚂蚁搬家的动静那确实夸张了——哼哼,超过老鼠打洞那么大的声音老子还是一清二楚的。”
吴*逃过一脚*恪不屑道,
“说的听墙角就比偷窥高尚多少似的!”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