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 记住本站哦,,
当然毛豆什么的是根本不可能吃饱的,但是你必须要体谅一个十年没吃过毛豆没尝过喷喷香卤料滋味的家伙的感受。
从某种医学理论上来讲,这种行为能够帮助林某某进行健康的心理建设恢复——应该吧。
也有很大几率单纯的就是馋了。
几个人一边往燕回山方向慢腾腾的走着,林愁一边说道,
“山爷你知道我在那边呆着的时候,最常想的是什么么?”
黄大山琢磨了一下,很痛快的说,
“想漂亮的小姐姐?”
这货瞄冷涵一眼,又飞快的补充道,
“比如冷中将这么漂亮的小姐姐~”
嗯,虽然还是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坨冰球子糊脸——完全不疼。
林愁无力道,
“我...”
实际上林愁经常性的想念燕回山上那个烟熏火燎的厨房,总有客人在厨房门口探头探脑的巴望,就好像那厨房里藏着什么特大号的秘密似的,即使明明什么也看不出,他们依旧乐此不疲。
真是想念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地下冷库,想念房前屋后挂着的吊着的风干腊味,想念后山山涧里琳琅满目的大大小小...
唔,就连那几棵怎么清也清不干净蜂巢的酸木瓜树在记忆中似乎都变得特别可爱起来。
在水晶世界的时候,林愁才忽然发现:
啊,原来收集癖就是这么回事儿,离开了燕回山感觉像是抛弃了整个世界。
对,林愁很坚定认为自己“思乡之情”的主要来源是充沛的食材库存——尤其是在一个人和几百万只鸭子生活了十年之后,关于“人”和“朋友”的概念反倒模糊起来,就只剩下柴米油盐和碗里的一口难吃到想吐的鸭米饭。
想想家里的库存一样不少,都在老老实实的等着自己回去临幸。
林愁的心情就像是过了年一样,开心到飞起。
刚一进大门,诈诈唬唬的苏有容就冲了出来,身后跟着大胸姐和吴恪,以及含着一包眼泪的门况老兄。
“湿虎!”
“老板!”
“愁哥!”
“呜呜呜林老板你总算回来了~”
面黄肌瘦的门况老兄嗷呜一嗓子抱住林愁大腿,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以溅射的姿态直接把林愁的裤子给沾湿了一大片。
林老板这心里卧槽卧槽的。
这哥们咋了,这哥们谁啊,这哥们和我又有啥不得不说的关系么?
“冷静,冷静,不是我说,兄die你哪位?”
都特么十年了,神仙也记不住十年前饭馆里最后一个新顾客的面孔啊,这压根不怪林愁。
门况一下子愣住了,
“我....你...”
门况的表情十足的幽怨,就跟刚刚被抛弃的怨妇似的,重复道,
“林老板你...”
林愁突然有点惊慌,要不是他已经知道了明光过去的时间总共还没有一星期几乎就要以为这是苏有容招的上门女婿了。
一句话没说完就被黄大山给搡到一边去了,
“滚滚滚,有你什么事儿啊!”
热热闹闹的侃了没多会儿,脖子上拴着风筝线的四狗子风驰电掣般归来,滚滚大爷被风筝线拴在半空摆出各种姿势、各种放飞自我。
一脚将趁机讨好的四狗子抽飞,立马感到身体一重,然后就被滚滚大人结结实实的一个真*熊抱。
林愁感觉自己已经被挤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