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你丫给我把那玩意放下,我特么拢共就买着一瓶子盐之花怎么就让你那大爪子给逮住了!”
林愁埋怨的瞪了一眼滚滚。
这货,拿东西来的时候也不知道瞧一眼,可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早晚老子被你们这几个败家货穷吃臧喝到破产!
滚滚不禁往后缩了缩,努力将越发圆润的身体藏到大胸姐背后。
大胸姐一挺胸脯,义气的道,
“老板你抠我工资好了!不要为难血神大人!!”
林愁:“……”
合着你们丫的都是好人,全世界就我一人儿是资本家、是万恶的反派对吧?!
未免太伤人了——
林某某的怨念突然升级,浓得比山爷牌密制烧烤酱还黏糊。
黄大山“咄咄咄”的将烤得金黄流油的竹鼠切成寸段,讨好道,
“那啥,林子,烤好了,整两块儿尝尝??”
林愁瞄了一眼,嘴唇蠕动,
“我减肥。”
肥:“......”
苏有容巴望着自家湿虎剁好的大鲵,
“哇湿虎,你好像剁了个小孩子耶!你看辣个爪爪像不像小孩子的手,好吓人的!”
林愁微笑:我的乖徒儿啊,今天的土豆丝是不是还没切完呢?
苏有容向后缩了缩,小声对大胸姐道,
“湿虎今天是肿么了?怎么看起来有点怪怪的...”
林愁默默的在剁好的肉块上撒着盐,一如撒在自己的心上。
大鲵肉撒过盐之后并不是要直接冲洗,而是以葱姜水反复揉搓,直至鱼肉血合部分变得更加殷红,而白肉部分则会呈现出晶莹剔透的质感。
当然,这一步的主要目的其实已经不是去腥了。
大鲵本身的腥味就不算重,只是林愁打算将其红烧想要换来更加紧实饱满的口感而已。
林愁皱着眉毛在滚滚带过来的一大堆东西里翻来找去,
“嗯?油呢?油去哪儿了...”
滚滚啊呜了两声,指指某个地方。
林愁将那一坨白生生的玩意提溜出来:“?”
【叮,恭喜林老板喜提猪板油三斤八两。】
得了,没什么可说的,?油吧。
滋啦滋啦的炼了一坨猪油出来,盛出多余剩下的用来炒大鲵。
下些香叶、几头干红葱、几瓣带皮大蒜,然后将大鲵一股脑倒进油锅里,
“哗~”
大鲵肉一下锅,那味道就像是活了一样,原本充斥着猪油甘香的大锅顷刻换了新颜。
边上你争我夺啃着竹鼠肉的几人纷纷惊讶道,
“这个鱼...”
“嘶哈嘶哈,好奇怪的味道哦。”
“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鱼!一锅葱姜蒜都遮不住你的风骚!”
林愁一平底锅就糊上去了,怎么啥好话到了黄大山嘴里,分分钟就特么变得诡异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