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差不多,就那么个意思。”
林愁严肃的摇头,
“说起来要把一些菜肴的说明改一改了,这个战斧牛排就是,要是五六阶的家伙吃了管我要五六阶的三成力量,剩下的几万斤我上哪给他们找补去...”
众人大笑,
“说的也对。”
白穹首还惦记着答谢宴的事,
“等会等会,先说正事儿,林子,这个答谢宴,你真的要弄?到底准备怎么弄?”
林愁说,
“是这样,我在后山不是弄了个鱼塘吗?那里面特别喂养着一些脆肉鲩和其他鱼,我准备弄一个全鱼宴,顺便也就当给自己宣传一下了,主要就是个味道...恩,要是味道还过得去的话,大家伙儿可得帮我多说两句好话。”
“这个脆肉鲩前段时间听林老板说过。”
“真有那么神?鱼肉么,还能是脆的?”
“不过那是普通的菜吧...”
“这样的话...”
“哦~”
众人一听就拿捏着腔调,意味深长。
“早就该狠狠坑那些土大款了。”
“林老板想法很积极嘛,这事儿,你放心,到时候我把一家老小亲朋好友全都带来,嘿,我家那碎嘴的娘们...保证不出三天,附近十条巷子都知道你林家小馆的鱼。”
“林老板,你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咱这些粗人也不懂,咱就知道好吃孬吃。”
“林老板的东西,好像还真就没有难吃的...个顶个的物美价廉啊。”
“咋没有,能吓得司空公子扭头就跑的面片子汤嘛!”
“...”
林愁真想一巴掌呼死说话这人,面片汤的事儿在这小山上都快成保留笑话了,
“那面片汤...呃别什巴尔马克究竟怎么得罪你们了!国菜知不知道!灵魂菜肴知不知道!”
无论林愁怎么解释,那玩意在其他人眼里还是一碗面片汤,并且还是没放盐的面片汤。
竖子不相与谋,林愁如此想到。
忽然,毛球从门外飘飘荡荡的“飞”了进来。
毛茸茸的身躯周围无数根细到近乎透明的菌丝或支撑在地面,或搭在墙上、进化者的身上,看上去好像是在飞一样。
凡是被“搭”了肩膀的进化者身体顿时僵硬,一动不敢动,冷汗唰唰的往下淌。
这可是血腥蒺藜啊,几乎可以称之为进化者们所知道的最凶悍最无解的神秘魔化植物了,它一个不开心,估计也就只能指望着林老板能及时将自己救下了。
“叽咕叽咕!”
毛球落在林愁肩膀上,几条菌丝扯着林愁的耳朵向门外发力。
“咋了?”
“叽咕叽咕!”
一阵阵莫名的意念在林愁脑海中掠过,似乎是小孩牙牙学语的童音。
林愁只好向门外走去,一出门就看见右侧山脚下两株猪笼草倒伏在地,身边的几株猪笼草挥舞着藤蔓,正在肢解它们。
另一端,毛牛撅着圆润的牛皮鼓吭哧吭哧的扛着十多米长的一截猪笼草“嫩芽”正往它的牛窝旁拖拽。
林愁脸上写满了疑惑,这什么情况,怎么又死了两棵......
斥退几株忙着分割同伴的猪笼草,林愁转来转去看了几圈。
死去的猪笼草血液依旧鲜红,植株表面没有任何斑点腐烂之类的异常情况,就连发达的根系也没有任何损伤。
咋回事?
站着站着突然嗝屁了?
植物人...植物草...呸呸...
百思不得其解,林愁挠挠头。
四周无数张大嘴分泌的消化液已经开始下雨,林愁赶紧撤退,任由它们分尸死去的猪笼草。
甚至为了多占有一部分猪笼草的尸体,周围的那些猪笼草们“大打出手”,藤蔓疯狂挥舞互相攻击,落叶无数。
这可乐坏了毛球,这货把猪笼草近地的枝叶全给吃的差不多了,再高的地方它就够不着了,落下如此多的叶片,想必毛牛的窝又能扩大几个平方了。
围绕着小馆种植的一圈儿猪笼草篱笆,现在也就剩下了数十棵,但密度丝毫不见稀疏,反而有种遮天蔽日的感觉,一株株猪笼草动辄几百米高下,粗有十几二十米,比之前看起来更加凶悍,尤其是在那些大嘴异化出蓝色的边缘后,更显得诡异恐怖。
“优胜劣汰,自我选择?”
林愁喃喃自语,因为死去的两株猪笼草的“嘴”,边缘依旧是火红色。
“不会红嘴的都要死吧?”
数了数,剩余的蓝嘴猪笼草有37株,而红嘴的仅有13株,蓝嘴的要比红嘴的更加高大健壮,占有的土地面积也更大。
回去之后有人问,
“林老板,怎么了?”
“哦,没事,篱笆死了两株。”
众人互相对视,“妈耶,那可都是绿油油的源晶票子啊。”
这一圈猪笼草篱笆可是羡煞了无数人,愿意用几百上千万流通点买一株猪笼草看家护院帮助狩猎的大有人在。
不过林愁的意思也很明白,它们听我的话不代表就会听你们的话,谁还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