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偏写了那张字条来嘲讽我,我说过,鸾山没有谎言,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
“什么意思?”
老嬷嬷道,“是圣物。”
“大灾变之日,圣物便出现在鸾山。”
“圣物的神秘力量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鸾山的一切,人,自然也在其中。”
“圣物之下,任何谎言都无所遁形,任何承诺或赌约都必须兑现,这是圣物的规则,鸾山范围内任何人或事物都不能例外。”
“除非,死。”
“...”
林愁瞅瞅白穹首,白穹首瞅瞅沈峰,沈峰手里的字条掉落在地。
这时盆栽忽然冲过来,惨兮兮的哭泣着,
“破产了破产了....天啊,内裤都要当掉了啊啊啊...活见鬼了,本姑奶奶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啊啊啊,居然就这么把成本说了出去...明明可以卖三到五倍的啊...”
“那你卖了多少?”
“市价加五成。”
“...”
这特么,中招了?
林愁吐槽道,
“看来这个所谓圣物也就一般般而已嘛...连盆栽都奈何不了...”
话虽如此,几人脑子里却不由得浮现出山爷的怪异表现和字条上某些字迹,
“如果你抓到我,我就让你嘿嘿嘿...”
“洗的白白净净屁都不放一个...”
“任你予求予取...”
“妈的,什么也管不了黄大山满嘴跑火车的怂毛病。”
林愁暗暗咬着牙,脑子一抽,不知怎么就突然冒出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念头。
——或许在很多年前,这地方,是有男人的。
mmp,细思极恐!
...
沈峰捅捅白穹首低声道,
“老白,人咱还救吗?”
白穹首冷哼,“救个屁,没救了,等死吧。”
人家玩的是玄学,和咱根本就没在一个量级上。
“咱们都成这样了,人家也没必要骗我们吧,捏死咱们不比捏死个臭虫更难。”
“那山爷...哎?我说林子这叛变的也快的可以啊?我...”
俩人就偷摸说了几句话的工夫,那边林愁已经拎着一个大酒坛子和鸾山的女人们比划着说上话了,似乎谈的还挺愉快。
“俗话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啊呸,好像不太对。”
林愁挠了挠头,高举着酒坛大声道,
“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幸亏本老板做足了准备,不然这贺礼不就拿不出来了?”
“百年陈酿古酒,色如琥珀,香醇悠长,我林家代代相传的好酒整个世界上只此一坛,来来来,让你们闻闻这个酒的味道。”
一大片吞口水的声音同时响起。
“礼记有云:夫妇共牢而食,合卺而握。”
林愁做出一副不舍的样子,“俗话说人尽其华物尽其用,今儿山爷大喜的日子,这酒权当贺礼就给你们作合卺酒之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