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腔腔热血顿时喷薄而起,无头的尸身倒伏在地,潮湿的海风裹挟着粘腻的血腥气息令人作呕。
山爷面不改色,
“嘿,心够狠的啊,你用完了,不让手下弟兄们喝口汤么。”
“嘿嘿,再说了,刚才我可看了,下边那些人里可没一个带把的,你们这很缺男人吧,就这么杀了不心疼?”
夜鸾怒极,喝道,
“你!!”
“老子咋的?”
她忽然温婉的笑了,
“男人,你很调皮呢,不过你越是这样,老娘就越是喜欢的紧。”
“卧槽,你丫贱不贱啊,我...”
夜鸾纤纤玉手点在黄大山的嘴唇上,
“嘘~温存的话,留待洞房花烛时,再说不迟。”
“草!哪个跟你温存了,他娘的怎么就说不明白了呢!你有病啊?!”
夜鸾回眸一笑,眉梢温如玉凝如黛,
“如果我真的有病的话,你,就是我的药。”
“...”
我次奥你mmp!
这时城中跟随夜鸾涌出的人潮也到了悬崖边,站在最前方的女人们手中都捧着一件件金线编织的衣衫,金光灿烂。
她们眼神期待而激动,热切的看着悬崖。
而女战士们这时已经将尸体全部被抛入大海,血染波涛。
而后不到十分钟,一群十岁左右大的小丫头纷纷从山崖下攀爬上来。
个个灰头土脸还有人受了伤,鲜血淋漓的站在那里,既不哭也不闹。
山爷一阵腻歪加心疼,就这,要是放在明光早就把你们这些看热闹的成年人全剁碎喂狗了。
“呱唧呱唧”
第一个爬上来的羊角辫踩着血浆跑了过来,扑到夜鸾怀里,
“娘亲!我是第一个哦!”
夜鸾将小丫头抱在怀里,
“囡囡乖,囡囡最棒了。”
老嬷嬷又站了出来,将一群小丫头拢在身后,朗声道,
“今日,十一月十一日,乃是鸾山女人们的节日——姑娘节,也是诸位之女十三岁成年的大喜之日,更是吾王......”
“等会...”
山爷捅捅夜鸾,
“啥叫姑娘节??”
“十一月十一号,不是光棍节吗?”
夜鸾皱眉,
“你在说什么,十一月十一号是上古时代就流传下来的姑娘节,是我们女人的节日,也是鸾山女人成年的日子。”
山爷再一次哑口无言,苦思冥想,最后眼前一亮,
“卧槽老子知道了。”
“什么?”
“你们连根棍儿都没有过个毛的光棍节,当然就成了姑娘节了啊哈哈哈哈哈~!”
“...”
“流氓!”
老嬷嬷道,
“爬过了枯骨崖,你们便是鸾山的战士,今日,你们便成年了。”
“耶~!”
老嬷嬷微笑道,
“家长们都过来吧,给我们的小英雄,小战士,着衣!”
夜鸾也从骇鸟身上取下一件袍服,披在羊角辫身上,
“囡囡,好样的。”
羊角辫穿了新衣,得意极了,
“哼,大光头,想当娘亲的左岸,你要过得了我这一关!”
黄大山呲牙。
羊角辫嘀咕道,
“丑死了丑死了,还是东哥好看,哼。”
“娘亲,你看见东哥了吗,东哥去哪了?”
夜鸾揉揉小丫头的脑袋,将她的羊角辫揉成一团杂草,
“娘亲不知道哦,娘亲一直和左岸在一起呢。”
说这话的时候,鹤立鸡群在人群中的“东哥”看清了她的口型,不动声色的往后退着。
(卧槽你娘咧,这日子还能过吗,这浑货咋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