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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倏然,一计冷冷的目光射过去。
不出任何意外,霍司宴的目光慑人的像要吃掉他。
“霍总,虽然您很生气,但我觉得您送出这枚戒指之前,还是要想好您要送出的对象。”
英卓是冒死送出了脑袋才说出这句话的。
“你觉得会是谁?”霍司宴凉凉的看着他。
“我觉得您是要送给林小姐。”
“当除她之外,我没想过给任何人送戒指。”
英卓又是硬着头皮问出的:“那慕容小姐手上的那枚戒指,媒体可都说是霍总您送的。”
“我妈挑的,以我的名义送出去的。我现在连那枚戒指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哦。”英卓了然。
这事,林小姐如果知道了,可能会开心吧。
小心翼翼的把那枚戒指放好,霍司宴看向英卓:“把它放到我的保险柜里,除了我之外,任何人不许打开。”
“是,霍总。”
英卓放好戒指后,霍司宴远程设置了密码。
同时叮嘱他:“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她,等合适的时机,我想亲口告诉她。”
英卓也把手里刚刚拿到的资料打印出来呈给了霍司宴。
“霍总,林小姐小时候的一些资料,您过目。”
“好,你出去吧!”
看完资料,霍司宴整个人都阴沉的可怕。
如果不是南溪提示,他真的从未想过他的念念会有那么不堪的童年。
初相识,她活泼耀眼,很爱笑。
尤其是脸上灿烂的笑容,给他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所以,他从来没想过那么灿烂的笑容背后会有一个悲惨的童年。
现在想来,他们在一起那几年,她好像从来没有提过自己爸妈,也从来没有提过任何与“回家”有关的字眼。
原来,这就是原因。
闭上眼,他内心犹如奔腾的江水,疯狂怒吼着,嘶喊着。
他没有办法想象,他的念念到底出生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经历了一个什么样的童年?
她的爸爸妈妈又到底带给了她多么可怕的记忆?
才会让她在小小年纪就试图一次又一次,用各种方式自杀,来摆脱一切。
无法想象。
资料上的东西,一片又一片空白。
但唯有几次入院的记录非常详细。
而且每一次几乎都是严重的伤害。
“英卓!”霍司宴大吼一声。
英卓立马跑进去:“霍总。”
霍司宴忍不住怒气,直接把东西抛在他身上:“资料呢?告诉我,为什么都是空白?”
“霍总,所有的人分了三拨去查,却都没有任何信息。”
“继续给我查。”
霍司宴揉着胀痛的眉眼。
最后的目光定格在上面一页,继续发问:“他爸妈呢?现在都住在哪里,在干什么?所有的一切,统统给我查清楚。”
“我这就去接着查。”
英卓走后,霍司宴几次拿起手机,想给林念初打过去。
但尝试了几次,还是放弃了。
至少,他想了解的再多一点,全面一点,再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