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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开!”
在那毒龙噬天鼎罩下来的一瞬间,慕容夜立刻带人往后退了去,外面一众修者也都满眼惊色,何人能够抵挡得住毒龙尊者手中这厉害法宝?
任平生抬头看了一眼,将手一抬,袖中也有一道血光飞出,正是血玲珑。血玲珑本就是极其厉害的炼魔之物,上次在云澜天境和太玄珠融合之后,再加上天魔地煞血,此时一放出去,顿时映得满天皆红,与那毒龙噬天鼎撞在一起,立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那是……”
远处的人也被这一幕惊住了,没想到他也有如此厉害的法宝,此时在那半空中,一片绿雾,还有一片血雾,遮天蔽日,着实让人心惊。
毒龙尊者显然也没料到,对方手里这件法宝能够挡住他的毒龙噬天鼎,一时不服气,将手往下一压,那毒龙噬天鼎上顿时绿光大作,往下压了去,任平生手一指,血玲珑也跟着翻起一阵滔天血雾,把那毒龙噬天鼎死死挡在上边。
双方这么僵持了一会儿,附近的人都早已离得远远的,无论是被那毒龙噬天鼎的毒雾碰着,还是被血玲珑的血雾碰着,几乎都免不了魂飞魄散的下场。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
毒龙尊者魔功一震,那三把毒龙剑里面,其中一把忽然飞了过来,任平生手一伸,使出前世绝学天神指,五根手指一下变得金芒灿灿,“铮”的一声,竟将那毒龙剑捉在了手里。
看见这一幕,远处的修者更是面露惊骇之色,徒手抓住毒龙剑,这人是什么本事?要换做别的人,别说这么捉在手里,便是稍稍一碰着,立时五内俱焚,修为散尽。
毒龙尊者身后那两个护法看见这一幕,也不由大惊失色,二人同时放出一道血红色的剑光朝任平生杀了去,可连毒龙尊者的毒龙剑都伤不了他,这二人的剑,焉能近他的身?
“砰!”
两人的剑,直接被任平生震飞了回去,而毒龙尊者那把毒龙剑,此时仍被他的天神指死死捉在手里,无论毒龙尊者怎么念咒运功,那把剑,始终收不回去了,慢慢的,毒龙尊者眼中也露出了惊恐之色。
“你这三把剑不错,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任平生淡淡说着,说完另只手两指一并,凝聚起一道紫微神火,往毒龙剑上一划,立刻将上面的神识抹去了,然后竟当着毒龙尊者的面,把剑丢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你!”
毒龙尊者看见他把自己炼的飞剑收了,登时目眦欲裂,这时想把另外两把剑收回来,怎料任平生袖中又飞出一样事物,那事物飞出来的一瞬间,天地间顿时阴沉沉一片,方圆数十里,皆被一层阴云笼罩,那云层之中,不断有魔啸之声响起,只让人心惊不已。
“那是什么……”
众人还未看清,那事物一下招展开来,竟是一面白骨旗,约有丈许长,却是任平生之前在秘火岛那魔宫里得到的天魔八狱禁魂旗,此法宝本是天界奇宝,就连神魔之魂亦能禁锢其中,尽管当年不知发生何事,使得这八面旗均已损坏,不过经过任平生重新祭炼一番后,也变得威力不凡。
“糟了!”
毒龙尊者大呼不妙,双手疾疾捏诀,欲将他那另外两把毒龙剑收回,可他刚才已经消耗了太多修为,此时任平生将手一挥,那天魔旗顿时有如风卷残云一般,一下将两把毒龙剑给收了进去。
“这鼎,我也收下了。”
任平生两指一并,天魔旗又往上面飞去,同样一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毒龙噬天鼎也给收了进去,然后快速缩小,“嗖”的一声,飞回了他的袖子里。
见到这一幕,天墟城里那些修者个个呆若木鸡,这么两三下,竟把毒龙尊者的法宝全都给收走了?
“小子,你!”
毒龙尊者又惊又怒,一时张着嘴竟说不出话来,他恐怕做梦都想不到,今日他的法宝会让人收走。
任平生不去与他多言,手一指,天上那血玲珑顿时血光大作,一下朝毒龙尊者头顶罩了去,毒龙尊者见状,大叫一声,立马转身,化作一道疾芒往邪毒剑宗的方向逃了去,那两个护法却稍慢一步,半边身子被血光一罩,那半边身子立时变成白骨,血肉瞬间被腐蚀掉,二人发出一声惨叫,只得舍弃了这副肉身,元神往宗门方向逃走了。
慕容山庄这边,慕容家的人此时还仿佛身在梦里没有醒来,天墟城那些修者也过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他们还是头一回见到毒龙尊者这样吃瘪,场子没能找回来,倒还把自己辛苦练就的法宝送给了对方。
很快,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还有不少修者在慕容山庄附近议论,虽说毒龙尊者这次狼狈逃走,可事情多半不会这么算了的,那毒龙尊者当年还有个师父,这回吃了大亏,必定是要去请他师父出来了。
到了夜里,喧闹了一整天的慕容山庄,也总算暂时宁静了下来,大厅上面,慕容夜仍是有些愁眉不展,任平生倒没什么,只是今日一来就给对方添了麻烦,总是有些过意不去,说道:“是我给慕容庄主添麻烦了。”
“任少侠言重了。”
慕容夜抬了抬手,却仍是深锁着眉,任平生问道:“那庄主是在担心什么?”
“唉……”
慕容夜轻轻叹了声气,说道:“任少侠今日把那人打跑就算了,却不该收了他的法宝。”
任平生看着他:“怎么说。”
这时,慕容夜才与他说道:“那毒龙尊者,从前有个十分厉害的师父,自号阴魔老祖,别人都叫他青裳老魔……”
任平生听他说了许多关于此人的话,最后问道:“这人很厉害吗?”
慕容夜沉吟了半晌,说道:“这人早已踏入地元境,修为非常高,只因三百多年前那场剧变,这些年里才未再出来,但这次毒龙尊者若是去找他诉苦,以此人那护短的性子,恐怕必然会……”
任平生大致听明白了,说道:“等我那位朋友伤好之后,我会带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