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又怎么可能逃得掉。
凌厉的气机威压从鲁大有的身上散发出来,往周围溢散。
那些要门弟子被凌厉气机压制,顿时难动分毫。
在他们惊恐的神色中,鲁大有散发出的气机再次凌厉了几分。
周围那些要门弟子在气机威压之下,纷纷口鼻飙血,接着就纷纷倒地毙命。
看着周围的尸体,鲁大有长叹一声:“你们不要怪我心狠,今天的事情要是传了出去,让要门颜面何存?”
……
车里,宫云天语重心长的说:“天舒,姑父没有要说教的意思,也无意标榜自己的社会经验有多丰富,姑父只是吃亏吃得多了悟出一个道理,很多时候,那些虚无缥缈的承诺并不可信。”
楚天舒笑了笑说:“我知道姑父是为我好,我知道口头承诺不可信,您放心,我有制衡他的手段。”
宫云天点头道:“你有分寸就好。”
他没有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而问道:“跟你一起来的那位老先生看上去不像是一般人啊。”
葛长清的来历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楚天舒如实说道:“他是茅山派的宿老葛长清。”
宫云天恍然大悟:“怪不得连要门门主也栽在你手里,他输得不冤。”
虽然有些好奇茅山的宿老怎么跟楚天舒混在一起了,但宫云天并没有多问。
楚天舒也没有解释自己的修为本来就高过要门门主,笑了笑,给宫云天敬了根香烟。
在宫家吃过饭,楚天舒就带着任长风几人返回北都。
入夜时分,楚天舒一行在北都市国际机场下了飞机。
已经提前得到消息的乔诗媛早就在机场等着楚天舒。
女人一袭黑色风衣,长发披肩,气质非凡。
北都的天气,此时仍有些清冷,楚天舒上前将女人拥入怀里,佯怒道:“在家里等着就行了,这么冷的天,跑出来干什么。”
“好想你。”
乔诗媛没有在意周围人来人往,当众给了楚天舒一个缠绵悱恻的拥吻,倒是让楚天舒微微惊讶,以前乔诗媛可是从来不好意思当众跟他亲昵的。
不过,因为跟邝媚儿之间的机缘巧合而导致的面对乔诗媛时候的愧疚尴尬,倒是因为乔诗媛的这个长吻削减了几分。
乔诗媛紧紧搂着楚天舒的胳膊,仿佛害怕一松手楚天舒就消失了一样。
俩人一上车,女人就小猫般依偎进了楚天舒的怀里,娇声问道:“你有没有想我?”
楚天舒把乔诗媛揽入怀中:“怎么可能不想,每天都想。”
说着,他勾起女人雪白精致的下巴,凑头吻了过去。
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长吻,一直吻到乔诗媛快要窒息,俩人这才分开。
乔诗媛稳定了一下微微急促的呼吸,把面孔贴在楚天舒那令她心安的胸膛上,呵气如兰问道:“祖母那边的事情,都解决了?”
楚惜刀和皇甫昭南仍没回来,以为害怕分楚天舒的心,她也一直没有问过,所以并不知道老太君那边的现状。
“都解决了。”
楚天舒把手探入风衣,隔着绵软的毛衣摩挲着女人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蛮腰,把丹王谷那边的事情挑重点跟乔诗媛说了说。
听完老太君的经历,乔诗媛也是不胜唏嘘。
她拢了拢散落下来的秀发,叹道:“没想到奶奶那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