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裙女愕然看向梁少,满脸不解。
梁少反问:“用正当手段,能要他们的命吗?”
短裙女说:“当然不能,顶多让他们吃点苦头。”
她忽然有些明白了梁少的意图,意味深长的道:“您的意思是……”
梁少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狠戾。
……
傍晚时分,楚天舒一行赶到了南都。
几人下了飞机,任长风问道:“楚少,那些不开眼的要是不让咱们走怎么办?”
“你说呢?”楚天舒看了任长风一眼,“你任少做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畏畏缩缩了?”
任长风说:“我自己当然无所谓,这不是怕惹出麻烦耽误了楚少的事儿嘛。”
楚天舒哈哈一笑:“你只管放手干你的,捅破乐天,我给你顶着。”
这句话,听得任长风心潮澎湃。
他同样回以大笑,意气风发的应道:“好!”
葛长清在旁边默默看着楚天舒,只感觉楚天舒刚刚的语气动作,说不出的气派,竟然让他都有些心潮澎湃。
于是,他也学着楚天舒的语气,大袖一卷,说道:“小子,你尽管放手去干,捅破乐天,也有我老人家给你担着。”
他本来以为,这话同样可以换来任长风崇拜的目光。
不过,他显然是想多了。
“你?”任长风一脸狐疑的看了葛长清一眼,“我要真惹出大麻烦,你担得起吗?”
任长风那不信任的眼神,顿时就让葛长清受不了了。
他瞪起双眼:“看不起我老人家是不是?你倒是去给我闹啊,你看我老人家担不担得起。”
楚天舒笑呵呵的上前,摸出根香烟塞进葛长清的嘴里:“堂堂的茅山宿老,怎么会担不起呢,往后我们可就都拿你当靠山了啊。”
楚天舒恭维的话,让葛长清很是受用。
他很是傲娇的哼了一声,示意楚天舒把香烟给他点上。
不过,让楚天舒几人意外的是,一直到他们离开机场,都很顺利,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几人在机场外面打了辆车,任长风愕然道:“什么情况?难道那些货只是色厉内荏?装样儿的?”
楚天舒说:“管他呢,几个小角色,不来影响我心情更好。”
汽车启动,葛长清看着司机开车的动作,有些跃跃欲试的问:“这车能不能让我开开?”
副驾驶的任长风嘴角抽了抽:“您老人家还想开车?”
葛长清反问:“不可以吗?”
任长风说:“你们茅山那么大的门派,不会连车都没有吧?”
葛长清翻了个白眼说:“老子好歹也是宿老,在门派也是要注意形象的好不好,更何况……”
说到这里,那老货不吭气了。
楚天舒饶有兴致的问道:“更何况什么?”
葛长清说:“更何况师兄一直都把我管得太紧了,这次要不是趁着他闭关,我也出不来,平时别说开车了……”
他扬了扬指间夹着的香烟:“就连烟,我也几十年没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