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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夏,明觉世道之中,有两名道人坐在那里,其中一个正徐徐收回气意,另一个问道:“裘道友,你察看的如何了?”
裘道人露出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道:“果然如此,根据我交给我那晚辈的宝玉探查,天夏应当还存有登临上境门户的可能。”
对面那道人一听,顿时精神振奋无比,忍不住再问:“果真么?”
裘道人看他一眼,以无比确定的语气道:“我为此事前后探查了不少时候,反复确认,不会有错的。”
实际在此之前,他们就几番探求此事了。只是那个时候天夏到处都是阵法,稍有异动就会被发现,再加上元上殿对他们诸世道颇多限制,做事束手束脚,始终没法确认。而现在双方定约,使得他们行事方便了些许。所以直到方才,才是真正有了结论。
对面那道人忍住心中激荡,道:“元夏要想上进几是没有指望,看来我突破上境的机缘,便就落在天夏了。”
裘道人却是冷静道:“元上殿数度去那处,定然早就发现此事了,还有三上世,肯定也早是知道了,也就我们这些不上不下的世道,到了现在才是明白。。”
对面那道人道:“现在知晓也不算晚。”
裘道人冷笑道:“晚是不晚,但他们既然知悉此事,那一定会设法限制我等,或是阻挠此事,所以下来要想成事,可还有一关要过。”
对面道人叹道:“是啊,是啊,此关不再修行之上,反而是在我等顶头之上。”他看过来,道:“裘道友可应对之法?”
裘道人道:“先我等自己设法吧,若是寻不见路,那说不得要和天夏沟通一番了。”
对面那道人不解道:“如何沟通?天夏可不会允许道友在那里成就,唯有打垮天夏……”
裘道人不以为然,道:“打垮了天夏,我们还能得到什么?全被上面拿去了,我们什么也都不到。”他冷笑一声,道:“北未世道一直和天夏眉来眼去,大不了学他们,再进一步,和天夏勾连也无不可。”
对面那道人一惊,道:“裘道友,你的意思是……”他顿了下,“道友莫非不为身后世道想一想么?万一事机不成……”
裘道人露出无所谓的神情,但是眼神之中却蕴藏着一抹精光,道:“只要能有机会寻觅上境,就算我们站到了天夏,又能奈我何?”
他冷笑一声,道:“我若不得上道,底下之人又岂能万万年?我若得了上道,自然能够庇佑他们。”
对面那道人吸了一口气,这是把整个世道上下亿万之人都不放在心上了。
不过他也能理解,与天夏之争,乃是摘取终道前的最后一战,按照元夏的规序,终道一得,元夏天序将永远定下,底下之人永远无法上进,三上世永远三上世,下世永远是下世,你现在什么境界,以后也永远是这个境界,不会再有任何改变。
至于说什么同享终道,他们便能分得,也是极少,他们同样不会有机会去到上境,那与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呢?
而裘道人有些话说得没错,只要是求得上境,莫说不曾反元夏,就算真的反了,元夏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他想了想,道:“裘道友,便是这一切顺利,也需有功法才是,裘道友可有准备么?”
裘道人看他一眼,道:“息道友,别告诉我你们离占世道没有探研上进之路,况且过去那些大能去往上境,又哪有什么功法?他人之路,未必是我之路,若无这等一往无前,打破阻碍的决心,那也不要去妄想上境。”
元夏这些上层大能,每一个都是自行破境上去的,他人能做到,他自认也能做到,做不到那就败亡,在他看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是自己无能,怪不得别人。
息道人道:“若是诸位上境大能能指一条明路便好了。”
裘道人冷嘲道:“他们岂会如此?元夏天序可是他们推动的,他们所期望的是恒常不变,又怎么让他人得势?”
息道人却是一惊,道:“裘兄慎言。”
裘道人嗤了一声,道:“折兄怕个什么,你会在意底下那些如虫蚁一般的凡人说什么么?”
息道人仍是劝说道:“即便如此,也应该小心,我辈修道人,当敬天畏道,而不当恣意言行。”
裘道人见他心中畏惧,呵了一声,也便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