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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张御和玄廷方面判断的一样,过去没有多久,元夏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无数阵器铺天盖地而来,并且往壑界和屹界施加了绝大压力。
还有元夏修道人外身乘飞舟而至,反复进行冲阵,在被消杀去了之后,随后又是不停出现,好像要将这些时日积蓄下来的力量全部宣泄出去。
这一次攻袭的持续时间的较长,足足延续两个多月方才停息,但其声势虽然不小,进展却是不大,天夏方面顶住了这一轮攻袭。而元夏这里,除了损失大量的外身和阵器,并没有取到应有的效果。
元夏倒也不没有收获,通过这次进攻,他们倒是修补好了原先的壁垒,同时又将一段突出驻垒延伸入了天夏虚空之内。
传司议看着虚空之中,这一次,双方好像又回到了两月前开战之时,看去与那时没什么差别,但他知道,其实大不一样。
这一次进攻消耗了他们大量的宝材和积蓄,还因为人手不足,镇道之宝被牵制,并没有能取得多少战果。
他也知道,这一次天夏才是真正得利的一方,本来积蓄的力量如洪涛一般一次宣泄出去,那才能到达效果,而只是分波次缓攻漫淹就起不到应有的作用了。
可他们是不得不反动进攻,因为元夏从来都是赢家,什么时候被人打上门来还没有任何反应的?
故无论如何也要发动一次反击,哪怕准备并不充分。
在这番攻袭之后,下来他们除了日常的进攻之外,并没有掀起太大动静,既是因为进入了对抗间歇,也是因为他们需要时间从后方调运更多人力物力到来。。
盛司议也是目光停留在天夏虚空之中,他开口道:“这回确是让天夏占去了一城。”
传司议想了想,道:“虽然看似我等付出多了一些,但是天夏方面为了救援一具外身,却是暴露了一件镇道之宝,我们却不吃亏。”
盛司议摇头道:“未必是如此,天夏方面之所以千方百计把人接应回去,这是向我们,还有向他们内部表明,他们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能做成,哪怕是外身也一样会救。那么似余下之人见到此景,又岂会不上下一心?
再说似那位张上真,那应该是天夏是的中流砥柱之一,要是换作是我,我亦是要救的。”
传司议明白了,张御就像是一个标杆,有一个不败的标杆竖立在那里,此对提振士气是有极大好处的。
与天夏之战不能只看眼下,因为他们是准备耗死耗空天夏的,那么消磨个两三百年也是有可能的。
以天夏目前的情形看,这么长时间肯定又有一批后辈因此成长起来,那么张御作为一个精神象征,种种所为一定会被人反复称道,并引领诸多人物因此奋进的。
他想了想,道:“此只小道,我辈行事,终究是要行大道的。”
盛筝却是不以为然,道:“大道?摘取终道之前,我们都是瞧不见的,唯有覆灭天夏,才能臻至大道。”
传司议顿时沉默。
这个时候,两人都是忽有所感,不由对视了一眼,却是此前向后方索求的一件镇道之宝正在朝着他们这里过来,此物若是到了,足以改变眼下局面。
不久之后,便见一道金光远处飞来,盛筝举手一接,便见一条游鱼落到了掌心之中,并在那里活泼跳跃不停,此便是那镇道之宝“变知鱼”。
只是仔细一看,却发现与方才所见并不是同一条,再是一眼,又有不同,明明模样一样,可感觉之上就是不同。
传司议看着此物,道:“可惜了,若是此宝早来一些便好了。”按照正常的速度看,这次来得虽然也不算晚,可要是再能早一些,说不定就能在场面上取得胜势,顺便还能把张御留下了。
盛筝无所谓道:“也没什么,下回再争取机会便是,现在我们还缺人手,等到齐全,就可再发动一轮攻势了。”
传司议道:“高良岳打算盛司议打算如何处置?”
盛筝呵了以声,道:“现在用人之际,暂时不是追究他的时候,就让他过后戴罪立功吧,想来他自己也是清楚的。”
高道人完全没有起到阻拦张御的作用。不不仅仅是他不曾完成传司议交给他的任务,后来张御冲入机枢之后,其人也没有露面,事后也只是告罪了一声就没了下文了,这让他们很不满。
但是正如盛筝所言,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求全道法之人是十分重要的,既能正面斗战,也能驾驭镇道之宝。现在已然出场了徐、启两人,短时之间,除非正身到来,已是不可能再参与这场斗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