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他力挽狂澜,大明难堪重负,后果不堪设想。
也因此,当常宇上门表明心迹后,他毫不犹豫的就站队,而常宇投桃报李当天便将其塞进了五军都督府。
正要雄心壮志和小太监联手为大明尽忠效力时,结果听说三弟惹事了,当街羞辱入城士兵,还遇到了一个疑似东厂提督的少年架梁子。
什么叫疑似!
除了常宇外,还有哪个少年有那么大的气场和魄力可以无视一个侯爵的背景,将其破口大骂。除了他又有谁愿意给几个大头兵出头!
刘文炳问明缘由后将刘文炤骂了一顿,又庆幸自己这个三弟并给跋扈之人又有眼力价,否则不长眼的再给小太监装逼互喷,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带着刘文炤急匆匆来衙门谢罪,得知常宇不在,便令其跪在衙门口,放低了姿态也做足了戏,只有这样小太监才会不好意思再追究什么了。
其实常宇并未打算追究刘文炤什么责任,只是当时太过生气便想借刘文炳之手教训他一下罢了。
不过既然刘文炳这么上道,他便也趁机摆摆道:“你家老三该赔罪的不是给咱家,咱家亦没怪罪他之意,否则他现在可不是跪在衙门口了”。
言下之意,有可能是关起来了。
“常公公大量不予他计较,在下领情了”刘文炳拱拱手,前日常宇登门掏心掏肺一席话,两人便有了交情,否则若以刘文炤闯了这点祸他未必登门请罪。
“其实咱家只是想让他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军人可敬不可欺不可辱,特别是这些为大明流过血流过汗的将士”常宇一脸认真的看着刘文炳:“侯爷您说是么”。
刘文炳连连颔首:“千真万确,若无这些将士浴血杀敌,何来吾等这如今安宁生活”。
常宇拱手:“还是侯爷明事理,可笑那些愚民竟不知谁人在背后流血流汗,才守的他们安居乐业,反而极尽嘲弄,咱家当时真的是气不过,对令弟也过于严苛了”。
“该骂,该打!亦是在下管教无妨”刘文炳说着站起:“我把他叫进来当常公公面管教……”
常宇赶紧拉住他:“侯爷怎还做了真,咱们闲话说着怎么还撒气到他一个小孩子身上,来来来喝茶……”
刘文炳见他这般做作,便知这小太监气消了,于是端茶对饮闲聊起来,常宇也不为甚,便对门外喊了句:“让刘家老三先回家玩去吧,侯爷还要留此喝会茶”。
刘文炳起身道谢,常宇拽着他坐下闲聊起来,未几刘文炳突然问道:“听说吴三桂回来了?”
常宇大笑:“吴三桂不知是否有意无意,赶在天黑关城门时才匆匆入城,见者寥寥,侯爷耳朵是多长啊这都能听见?”。
刘文炳哈哈大笑:“实不相瞒,在下来衙门时恰逢见吴三桂匆匆离去,听说现在入宫面圣了,常公公,您觉得吴三桂这次回京是请功呢还是请罪呢?”
常宇轻笑,缓缓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吴三桂是奉旨入京”。
刘文炳哦了一声:“那不管功过都不是他所能请了,要看皇上给什么了,常公公觉得皇上会给什么?”
常宇莞尔一笑:“说实话,咱家亦想知道皇上给什么,不过不用急,晚些时候便知”。
刘文炳眉头一挑:“常公公的意思是,吴三桂一会还会来?”
“一定会!”常宇点点头。
“那在下就先告辞了”刘文炳起身,常宇挥手止住他:“侯爷留下见见又何妨”。
“怕有不便”刘文炳赶紧道,心中还是略为激动的,小太监如此不见外,显然把他当自己人了。
常宇本欲说什么终是犹豫了一下:“也好,改天咱家再登门拜访”随后将刘文炳送出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