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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贺君与和伍雪,亦即曾羽翎坐在了附近的咖啡厅里。
曾羽翎在贺君与叫出她“伍雪”这个名字的时候,那种震惊,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除了惊,更重要的是震动,来自时空深处的震颤。
伍雪,仿佛是隔了一个世纪的呼喊……
“从小到大我就是家里的乖乖女,爸妈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会反抗,从小学开始,学什么特长,上什么初中,上什么高中,高中毕业考什么大学,学什么专业,全都是听爸妈的。所有人都说我乖,听话,但是没有人知道,我很不喜欢拉琴,也不喜欢跳舞,我每天练琴都觉得自己是麻木的,像个机器人在机械地拉锯,我为了不去跳舞甚至故意把自己冻感冒,后来发展到故意把自己摔伤……这些,他们都不知道。大学上的也不是我喜欢的专业,我坐在课堂里,老师讲的那些知识,从来没进过我脑袋,每天都觉得度日如年……”
曾羽翎看着贺君与,苦笑,“你可能要问,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跟爸爸妈妈说?”
她垂下头来,自问自答,“说过呀,小时候说过的,但是没有用,后来,就慢慢地不说了,一味去服从,直到他的出现。我不知道这在心理学上该怎么分析,总之,一个生活在极端服从里的孩子,突然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他不是大学生,在一次同学的同学会上认识的,那个时候觉得他很爱笑,很阳光,很会玩,带着我做了许多大胆的事情,比如晚上不归宿,去野外露营,虽然喂饱了蚊子,但却看到了我从没见过的流星雨,而我的成长历程里,却是晚上到点就必须回家的,哪怕就在邻居小伙伴家里玩都不行。这样的事情很多,又大胆又浪漫,而且,他真的很会哄人,对我特别好。我好像突然从暗淡的生活里进入到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疯狂地……爱上了他,疯狂到,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