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武真是愁死了,他这妹可怎么办啊!酒品可太不让人放心了!你说,有人喜欢唱歌,有人喜欢吟诗,有人细化舞剑,这都挺好,至少比你逮到个男人就盖章好啊!
也不挑!
被蚊子咬了一口的贺君与:???
什么时候有孜然味的蚊子了?
景武道着歉,把人拎走。
他妹现在安分了,靠在他肩上是睡着了吗?哎哟,你早一分钟睡不好吗?
贺君与站在原地,看着景武架着那个惹祸精回了家,耳边响着的,依然是某个人风里的声音:我……我喜欢你,我想跟你结婚,和你过一辈子,永远都在一起,你愿意吗?
那一刻,风在摇,她在笑,他的心按压不住地,砰砰乱跳。
就这一个瞬间,一句话,他等了那么久啊……
别人说等了一辈子,而他,竟升起一种文艺青年灵感,他等了那么多世,孤单了那么多世,就是为了这一刻……
结果,接下来的一个词,把他的文艺情怀击得粉碎!
小二?呵!小二!
唇上油乎乎的,又热又麻,孜然的味道久久不散。
他绷着一张脸,扯了小桌上一张纸来擦嘴,可刚刚碰到嘴唇,他便顿住了。
良久,他将纸放下,使劲推醉在石桌旁的黄大显:起来!快给我起来回屋睡!
黄大显用呼呼回应他。
他站在那里,唇上的“印章”湿湿的,软软的,热热的,像贴了个半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