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今天要是不管你的话,那就是整个徽商的错,是我的错了?”
颜斌闻言忙起身说:“老师,我不是那个意思……”
胡太斗摆摆手,叹气说道:“你是不是那个意思,我很清楚,但我是不打算多管这些事情了。”
“这些年来,你那些师兄弟自己在外面遇到麻烦,求到我门上的很多,你什么时候见我说过话?”
“你要知道,我只是一个退下来的糟老头子,那些产业,也都已经不插手了,对于你们这些后辈的纷争,我想管也管不来那么多。”
颜斌的一颗心,随着胡太斗的话逐渐下沉。
最后,颜斌咬了咬牙,对胡太斗说:“老师,当年家父过世的时候,曾说过,您还欠他一个人情。”
胡太斗面色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