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宴会,他也来了。
他看着父亲在那百思不得其解,便开口问道:“父亲可是为了白郡王对你的态度而烦忧?”
李长青点点头,说道:“不错。
为父自问之前并无得罪白郡王,更没有跟郡王府的任何人起冲突。
白郡王去回棘以前,路上与我偶遇的时候,我过去问候,他也很是温和。
怎的今日刚从回棘回来,我也没有得罪他的地方。
他怎的就突然对我如此冷淡?”
李长青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然后自语道:“不对,不对,我肯定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而不自知。
不行,我要去找左大人。
听闻左大人跟白郡王的关系匪浅,还是让左大人,帮我去探一下白郡王的口风为妙。”
李长青说到做到,当即就要站起来去找左庆元。
他跟左庆元的关系也是相当不错,相信对方应该愿意帮这个忙才是。
李潇却阻止了父亲,说道:“父亲不必去找左大人,儿子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们确实得罪了白郡王。”
李长青看着李潇,将信将疑,问道:“你知道?
什么叫我们确实得罪了白郡王?
莫非这祸事,还是你惹的不成?”
李潇暗暗翻了个白眼,说道:“这件事,说来也确实是儿子的错。”
李长青急了,这到底是啥事儿啊?你到是说呀。
都得罪白郡王了,儿子怎么还那么不急不缓的呢?
这简直就快急死个人了。
李长青急躁的说道:“到底啥事儿,你到是说啊。你到底是怎么得罪白郡王了?
平素你很是机灵,办事什么的,为父也是放心的很。
这次到底怎么回事?
你说你得罪谁不好,你去得罪白郡王?
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这个你都不清楚了吗?”
李潇说道:“儿子也没做别的啊,不过是要娶唐霜霜罢了。”
李长青皱皱眉:“唐霜霜?这关唐霜霜什么事?
总不能是郡王看上了唐霜霜,结果却被你小子抢了先,所以惹得郡王心中不爽了吧?”
李潇说道:“父亲说的哪里话,不是白郡王看上了唐霜霜,是他手下的人看上了唐霜霜。”
“手下的人呢?”李长青眉头就没舒展过,问道:“是谁?”
李潇说道:“父亲可还记得贾守义?”
李长青说道:“自然记得,不过他都被流放那么久了,这件事还跟他有关系?”
李潇说道:“父亲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
唐霜霜以前是贾守义的未婚妻,而贾守义以前整日跟在白郡王的身后大哥长大哥短的。
这个事儿,父亲你不是知道吗?”
李长青说道:“我当然知道。”
因为贾守义眼光好,在白一弦还没发迹,还是一个小小的京兆府尹的时候,贾守义这个当时的二品大员之子,就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他的身后,大哥长大哥短的。
但是可没少让人笑话。
可后来呢,一个个的就都笑不出来了。
人家白一弦的人生,犹如开了挂一半,那品级,那爵位,是噌噌的往上窜呀。
短短一两年时间,人家就成郡公了,再后来更是成为了王爷。
这时候,回过味儿来的人们再去巴结,那就晚了呀。